因此,从这一刻起,她就得让槐花与何秋保持适当的距离了。
秦淮茹心中思绪万千,却未曾表露分毫,她匆匆打断道:“槐花,我忽然记起一件紧要的事,你得先跟我回家一趟!”
槐花与一旁的傻柱一脸困惑地望着她,槐花不解地问道:“妈,到底是什么事,非得回家说不可?在这里说不行吗?”
秦淮茹心中暗叹:“我这傻丫头,在这里嚷嚷哪成啊!”
随即,她向槐花投去一瞥白眼,厉声道:“我让你跟我回家,你就乖乖跟着,哪来那么多啰嗦!”
槐花听了,嘴巴一撅,满脸委屈地望向傻柱,抱怨道:“何叔,你瞧我妈,这脸色变得比六月的天还快!”
傻柱见状,也没多想,嘿嘿一笑,劝道:“槐花,也许你妈真有急事,你还是快跟她回去吧,别让她生气了!”
秦淮茹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有些失态,“柱子,那你先忙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好嘞!这么多人在呢!秦姐,你先去忙吧!”傻柱挥了挥手,又低头继续摆弄那条鱼。
…………
槐花满心不乐意地随着秦淮茹踏进了家门。此时,贾张氏正端坐在八仙桌旁,手中忙着纳鞋底,一针一线,颇为专注。
听到开门的动静,她抬头一望,眉头微皱,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与疑惑:“我说,你们娘俩怎么这时候回来了?莫非那老葛家白使活人,连顿饭都不管?”
秦淮茹轻轻摇了摇头,神色平淡,解释道:“妈,您别瞎猜。我跟槐花回来,是有些私事要商量。您也知道,那人多嘴杂的地方,实在不方便说话。”
贾张氏摇摇头又接着忙手里的活去了。
秦淮茹紧紧拽着槐花的手,急匆匆地朝里屋走去。
紧接着,她在屋内开始了一番翻箱倒柜的搜寻,最终从各个角落搜罗出了一堆瓶瓶罐罐,摆满了桌子。
槐花一脸困惑地看着眼前这些琳琅满目的胭脂、口红和化妆品,不解地问道:“妈,您这是要做什么啊?”
秦淮茹细细地打量着槐花的脸颊,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还能是什么意思?妈想把槐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让你成为今晚上最好看的姑娘。”
槐花一听,顿时愣住了,惊讶地说道:“妈,您不是一直不让我们碰您的化妆品吗?今天这是怎么了?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是吃错什么东西了?”说着,她伸出小手,轻轻摸了摸秦淮茹的额头。
秦淮茹不瞒地打开槐花作怪的小手道:“你这孩子,怎么跟妈说话的?”
槐花一脸不乐意,小声嘀咕着:“您还是直接告诉我,到底想让我做什么吧!我总觉得这里面有点不对劲!不然的话,我可不愿意去化妆打扮!”
秦淮茹无奈地叹了口气,温柔地劝道:“你这孩子,妈还能害你不成?你听我说……”
听完秦淮茹的盘算,槐花瞬间瞪大了眼睛,满脸愕然,“啊?妈,您是想让我和虎子哥谈对象?这怎么可能嘛!”
秦淮茹微微一笑,反问道:“怎么就不可能了?莫非你还瞧不上人家葛小虎?”
“这,不是!”提及葛小虎,槐花的脸颊瞬间染上了红晕,她羞涩地低下头,细若蚊蚋般说道:“主要是我俩年龄相差那么多,感觉不太合适吧?”
秦淮茹见状,心中顿时有了底,暗自窃喜,“哎哟,我的傻丫头,男人比女人年纪大点儿怎么了,年纪大的更懂得体贴人……”接着,她滔滔不绝地向槐花列举了一大堆年龄差异带来的种种好处。
“再说了,你瞧瞧人家葛小虎家是什么条件?暂且不说他家里,咱们就说葛小虎本人,他长的也不差,是不是?这像他妈。
人更是有本事,将来指不定能像姓刘的那样,步步高升,当上大官呢!在咱们这,谁不羡慕葛小虎这样的青年才俊啊。”
“这样的对象打着灯笼都难找,咱们家什么情况你也知道,难道你想跟妈一样,也嫁个没出息的,遭了一辈子罪?”
这句话说到槐花的心坎上了。
小时候槐花就没见过父亲,母亲后来又犯了事。
随后,她只能与那个不太靠谱的奶奶相依为命,童年时光几乎是在困苦与挣扎中度过的。
那段悲惨的童年经历,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在槐花幼小的心灵上刻下了难以磨灭的伤痕。
这些心理创伤,伴随着她的成长,让她比任何人都更加渴望能够过上安稳、幸福的生活。
在这方面,她与秦淮茹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都有着对美好生活的强烈向往。
而槐花与何秋之间深厚的情谊,很大程度上源于何秋那与傻柱颇为相似的性格。
何秋总是能在槐花需要的时候挺身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