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妄图将皮克特人驱赶出那城墙之外?比你更为出色的人物都已然尝试过,却均以失败告终。他们总归是能够找到法子重返此地。我建议你如同你的前任那般对待他们!即便你获得了我的支持,你当真认为自己能够击败如此众多的部落吗?那些城墙的建造,是有着其必然的缘由的!”
普里姆斯又猛灌了一大口啤酒,而后才对爱普兰国王的质问做出回应。
“皇帝下令让我守护不利斯尼亚,驱逐那些肆意蹂躏教区的野蛮人。即便这是我在这世上所做的最后一件事情,我也定会圆满完成这些命令。为此,我迫切需要爱普兰部落作为同盟者给予协助。你们根本不了解我坚定的决心究竟有多么强烈。无论如何,你们都必须向阿哈德尼亚宣誓效忠!”
纳斯听到这话后嗤之以鼻,然后又喝了一口啤酒。到现在为止,这些人已经用过六台设备,开始醉了。但还没有醉到失去理智和口齿不清的地步。因此,这名男子自豪地反对这些说法,同时继续嘲讽他的阿哈德尼亚对手。
“你可以尝试,但你不会成功!”
两人一直喝到深夜,最后终于开始挣扎着举起自己的酒杯。两人都表现出了对酒精的强大抵抗力,但此时他们各自已经喝了二十多杯酒杯。目前还不清楚谁会获胜。普里姆斯挣扎着举起另一个酒杯,喝了下去,尽量不把饮料洒出来。
而纳特则在笑,因为那名男子差点打翻了自己的饮料,导致自己被取消了资格。他嘲笑阿哈德尼亚人对酒精缺乏耐受力,却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也同样醉了。
“我说什么了?你们阿哈德尼亚人太无能了!”
说完这句话,他又开始喝起啤酒,然而在这样做的过程中,他的身心终于承受不住了,他昏了过去,啤酒洒了一地,头也倒在了桌子上。
希特身边的阿哈德尼亚人开始欢呼,并将他举到空中,因为他赢得了这场饮酒游戏,而爱普兰部落也因此成为他的同盟者。然而,他不久后就昏了过去,军官们费力地将他放下,差点把他摔倒在地。希特勉强撑过这场游戏,赢得了胜利。
尽管如此,尽管他以微弱优势获胜,但这仍然是一场胜利,正因为如此,希伯尼亚的至高王现在必须宣誓效忠阿哈德尼亚,成为阿哈德尼亚的同盟者。因此,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阿哈德尼亚-不利斯部落和希伯尼亚部落将联合起来,将皮克特入侵者和犯罪强盗驱逐出不利斯尼亚教区。他们能否成功完成这一努力还有待观察。
纳特国王与他的战士们并肩而立。凯尔特战队身着锁子甲和铁盔,在战场上与皮克特人势均力敌。在不利斯尼亚北部,两支军队在战场上对峙。在国王输给阿哈德尼亚将军普里穆斯一场酒局后,爱普兰部落在国王的带领下团结起来,并宣誓效忠阿哈德尼亚军团,成为他们的同盟者。
于是,两支军队并肩作战,准备对付皮克特蛮族,他们赤身果体,从头到脚涂着靛蓝颜料。蛮族挥舞着剑矛,在长方形盾牌上发出噼啪声,在远处高声呐喊。普里姆斯看着北方的勇士们,不禁嗤之以鼻。这些人显然是野蛮人,无法制造盔甲,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至于皮克特军队的首领,他用母语对阿哈德尼亚军队破口大骂。如果普里姆斯能听懂他的话,他就会听到有人朝他扔“我要尿在你的脑袋里”这句话。幸运的是,他完全听不懂皮克特语,只把这个金发大汉当成了一个原始的野人。
希特骑在马背上,坐在军队后方。他的坐骑从头到尾都披着铜鳞铠甲。敌人用任何武器对付他,他几乎都无法穿透它。他很可能不会在战场上战斗,但能确保自己免受敌人攻击,还是不错的。
倾盆大雨下,阿哈德尼亚将军将长剑举到空中,指向敌人,下达了进攻的命令。
“前进!”。
阿哈德尼亚和爱普兰军队列队前进,头顶高举盾牌,抵御向他们射来的石块和箭矢。当阿哈德尼亚士兵到达一定距离时,后方的弓箭手便开始还击,但由于倾盆大雨,弓箭的威力有限。
阿哈德尼亚人所装备的复合弓,是用动物筋腱制成的弓弦,一旦沾上水,就不可靠了。普里姆斯只能咒骂由此造成的准确度问题。他只好放弃使用弓箭手,强迫步兵用远程武器进行反击。在距离敌人约五十米后,命令下达。
“普拉姆巴泰!”
话音刚落,阿哈德尼亚军团士兵便从盾牌背后的口袋中掏出加重的战镖,朝敌人投掷而去。一阵飞镖雨落在毫无防备的皮克特人身上,刺穿了他们如黄油般坚硬的躯干。
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声在暴风雨中回荡,雷声淹没了尖叫声。阿哈德尼亚士兵用尽了战镖,重新组建起盾墙,向敌人猛烈冲锋。两军交锋,而普里姆斯则在后方注视着这场战斗。
现在,盾墙相互挤压,阿哈德尼亚人占了上风。凭借优越的武器和装甲,苏格兰人的数量被削弱只是时间问题。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