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大多数东福雷斯特人平日里确实鲜少接触拉丁语,可战团的首领却与众不同,他精通拉丁语,仿若一位隐匿在市井的饱学之士。听闻这番羞辱,首领顿时怒火中烧,双目瞪得仿若铜铃,几步上前,径直走到那冒犯了自己族人的丑陋阿哈德尼亚人面前。
只见他身形高大挺拔,足足比那肥胖的秃头男子高出至少一英尺,仿若巍峨耸立的山峰对峙低矮的土丘。二话不说,大手一挥,猛地发力,便将那矮胖男子推倒在地。男子狼狈倒地,摔了个狗啃泥,尘土飞扬。
首领顺势居高临下地瞪着他,双唇开合,用流利的拉丁语咒骂起来:“你这个胖胖的肉袋,睁大你的狗眼瞧清楚了,我们可不是那野蛮无序的汪达尔人,我们是堂堂正正的东福雷斯特人!你最好赶紧闭上你的臭嘴,不然,我定让你把仅存的几颗牙齿都给吞下去!”那咒骂声掷地有声,透着不容置疑的狠劲儿。
这般暴力行径,仿若一颗火星瞬间点燃了火药桶,即刻吸引了周边其他阿哈德尼亚士兵和东福雷斯特战士的注意。
众人仿若嗅到血腥味的饿狼,迅速围拢过来,将两人及他们的激烈争执团团围住。那矮胖男子哪受得了这等屈辱,涨红了脸,仿若熟透的番茄,手脚并用,迅速从地上爬起身来,抬手胡乱掸掉上衣上沾染的尘土,而后伸出短粗的手指,直直地指着东福雷斯特人的脸,扯着嗓子再次大喊大叫起来:
“汪达尔人,东福雷斯特人,哼,在我眼里这有什么区别?你们统统都是一群该死的野蛮人!要是你们不马上乖乖跪下来,像条哈巴狗般,我今儿个就亲手割掉你们的脑袋!”言语间的嚣张跋扈,溢于言表。
面对这般狂妄至极的最后通牒,东福雷斯特人哪肯示弱,只见他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二话不说,抡起砂锅大的拳头,裹挟着呼呼风声,重重一拳砸向胖子的下巴。只听“咔嚓”一声脆响,仿若骨头断裂的声音,胖子应声倒地,仿若被伐倒的枯树,直挺挺地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这一拳,仿若宣战的号角,瞬间引爆了两派之间压抑已久的怒火,一场混战旋即爆发。
众人仿若疯魔一般,挥舞着拳脚,扭打成一团,怒吼声,咒骂声交织在一起,场面混乱不堪,尽显徒手暴力的狰狞与惨烈。
然而,那矮胖子终究是咽不下这口恶气。当东福雷斯特战士如饿虎扑食般追上他,将他死死按倒在地,双手如钳子般卡住他的脖颈,作势要咬碎他牙齿时,他慌乱间猛地伸手,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
那匕首寒光一闪,仿若暗夜流星,紧接着,他发了狠劲,用尽全身力气,将匕首狠狠刺进东福雷斯特人的喉咙。利刃入肉,鲜血四溅,那战团领袖瞪大了双眼,面露不甘之色,身子微微颤抖几下,便当场没了气息。
东福雷斯特战士们瞧见自家战团领袖惨遭毒手,命丧当场,顿觉热血上头,眼眶泛红,悲愤交加。“为领袖报仇!”不知是谁高喊一声,瞬间点燃了众人心中的复仇怒火。
他们齐刷刷地拔出腰间佩剑,那斯帕塔长剑出鞘,仿若银龙出海,寒光闪耀,摄人心魄。众人红着眼,嘶吼着冲向东阿哈德尼亚士兵,手中长剑毫不留情,狠狠刺穿士兵的胸膛。一时间,原本的徒手斗殴瞬间演变成一场血腥屠杀。
战场上,惨叫连连,鲜血汩汩流淌,染红了脚下的土地;头颅滚落,仿若熟透的瓜果,场面惨不忍睹。
东阿哈德尼亚人突遭这般武装袭击,瞬间慌了手脚,阵脚大乱。
方才还嚣张叫骂的他们,此刻满脸惊恐,仿若受惊的兔子,手足无措。慌乱间,只能匆匆挥舞着手中佩剑,试图挡开来袭的致命攻击,以求保住自己岌岌可危的性命。
可奈何,东福雷斯特同盟军装备精良,武器先进,盔甲厚实。相较之下,东阿哈德尼亚军队不少士兵除了头顶那顶单薄的头盔外,再无其他防护,仿若赤身果体面对猛兽的孩童,脆弱不堪。在东福雷斯特人的凶猛攻势下,他们节节败退,死伤惨重,仿若溃败的潮水,无力回天。
这场突如其来的冲突,仿若一场噩梦,彻底打破了伊利里库姆边缘长久以来的脆弱宁静,也为后续未知的局势埋下了沉重且血腥的伏笔,让所有人都深陷战争的泥沼,前途未卜,生死难料。
福雷斯特战士们在那场惊心动魄,硝烟弥漫的战斗中最终艰难地取得了胜利,然而,他们几乎是在胜利的瞬间,便敏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