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栗头敲到脑门儿上。
“你小子当笑话听呢是吧?”
“没有,没有,我就是虚心学习一下,了解历史,这是学术性的问题,可不是八卦!”
“我看你听的怪起劲的!”
“可不能乱说,我最是正派了!我师父多正派我就有多正派!”
陈漫哉可不敢讲究罗蕤,一点反驳都没有。
那边罗蕤老师捧着一本书看的正起劲,但耳朵不由得竖了起来,眼珠子一动不动,就想听听陈漫哉到底有没有胆量说自己不正派。
李剑垚突然觉得这俩人还是没白拉过来,过往的历史上陈漫哉自戕,徒留罗蕤老师疯疯癫癫的好多年。
看看现在的样子才叫岁月静好,才子佳人。
俩人除了处理李剑垚留下的烂摊子之外,剩余的时间就窝在家里看看书、弹弹琴、写写字。
罗蕤老师继续没事就翻译一些作品,陈漫哉没事就整理整理以前的书稿,然后摩挲摩挲自己的那些个家具。
那些个宝贝连管家万俟月都摸不得碰不得,更不用说日常打扫的菲佣了。
只不过李剑垚不怎么在乎,经常的大马金刀的一屁股坐到宝贝椅子上,或者歪歪斜斜的往那里一堆堆,看的陈漫哉嘴角直抽抽。
当徒弟嘛,就是要这样随行一些,要是不做个逆徒,拜师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