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部一开始在奥地利的维也纳,后来迁到法国里昂。
它在各地区有常设机构,由本地自行指定的警察机构担任,负责本地区的警察职能,又是国际刑警组织的法定机构。
权力不小,而且经费充足。
彭文山的办公室很大,有一个临街的大窗户,室内光线明亮。
办公桌、座椅、皮质沙发、茶几、空调全是品牌正货,处处彰显着财大气粗。
桌上的文件、纸笔全都按照他的习惯摆放的整整齐齐。
彭文山咧嘴傻乐。
“这个玻璃烟灰缸哪来的?”
“彭sir,我送你的小礼物。”
“阿秀,你有心了。”
咚咚。
房门响了。
关秀打开门,陈家驹窜了进来。
这家伙还是老样子,黑发浓密,大鼻子,浑身活力四射,永远充满了斗志。
“家驹。”
彭文山脸上露出了真诚的笑容,迎上去握手晃了晃。
“烟仔文。”
陈家驹呲着八颗大白牙,“以后又能一起做事了。”
嗯?
彭文山一愣,“你叫我什么?”
“烟仔文呀。”
陈家驹笑呵呵地说道:“一根烟仔干掉了五个总督察,你的威名早就传遍六大总区啦。”
“呵呵。”
彭文山干笑两声,把皮笑肉不笑演绎的淋漓尽致,手上开始使劲。
陈家驹察觉到了手掌上传来的压力,眼中燃起斗志,虎口一用力就和彭文山拼上了。
“家驹,我是冤枉的。”
“我可以吸烟不代表他们也能吸,作为高级督察,对局势的发展应该有合理的预测,显然他们并没有。”
“而且面试的时候本来就不该吸烟。”
彭文山讲道理。
“烟仔文,他们面试没通过。”
陈家驹讲事实。
“后来在四大总区的抗议之下,人事部重新进行了面试,他们顺利升职总督察了。”
彭文山继续讲道理。
“他们第一次的面试没过。”
陈家驹还在讲事实。
彭文山哑然。
说来说去,就是不讲道理咯。
他目光不善地看着对方,猛地一使劲。
“嗷。”
陈家驹干嚎了一嗓子,又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驹哥,你没事吧?”
关秀看着陈家驹涨的通红的脸,又看看两人握在一起的手,担心地询问。
“我,嘶~,怎么,会有事。”
“你该,问,他!”
陈家驹额头上青筋猛跳,还在硬挺。
彭文山见好就收,本来就是开玩笑的,把人伤着了就不好了。
“家驹,还是你厉害,我手可疼了。”
他慢慢地松开手,甩了甩,挑起大拇指夸奖道。
“哼。”
陈家驹看了一眼关秀,把手藏在身后,仰着头一脸傲娇,“知道就好,这次先放你一马。”
“谢了。”
“等会再聊,我去见林sir,你自己泡茶喝。”
彭文山拍拍他的肩膀,“阿秀,我们走。”
咔嚓。
房门关上了。
陈家驹回头,确认屋里就剩下他自己后,这才抱着右手乱跳,“嘶,哈,好疼!”
“彭文山这个烂仔,手劲真大。”
警司办公室。
关秀介绍完彭文山的身份以后就回去了。
“彭sir。”
“林sir早就等着你了,他说过,你来了直接进去就行了。”
秘书客气道。
彭文山点点头,还是敲响了房门。
“进来。”
“林sir。”
他走到桌前跺脚敬礼。
“文山。”
林雷蒙很高兴。
他站起身,从桌子后面走出来,“当年你去中区警署的时候才是个高级警员,现在都是总督察了。”
彭文山敏锐的发现林雷蒙换了称呼。
是咯。
他已经是总督察了,可不是随便哪个人都敢叫他文仔的时候了,林雷蒙倒是有资格,但人家改了称呼就是尊重了。
彭文山笑了笑,“多谢林sir的照顾。”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