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的皇帝,在那个位置上会坐得很不安稳,所以我要带你走一趟北境,无论你能学到多少,学得快不快,过一段时间,你就能回京了。”
赵吉喃喃道:“我不想去...”
“这不是一道选择题,”顾怀说,“我和先帝是兄弟,和你的父亲虽然有些恩怨,但都已经过去了,先帝驾崩前命我为帝师,京城里那些人现在怕我怕得要死,这件事上,没有人能阻拦。”
车厢里的空气有些凝滞,赵吉虽然年幼,但他也清楚,当顾怀说完这些话后,去不去更北的地方,已经不是他能选择的了。
他沉默了很久,才仰起脸,膝行着坐得离顾怀更近了些:“那么,我该叫您叔父,或者先生了。”
这是个很聪明的孩子。
顾怀看着他的脸,这般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