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都是从一线淘汰下来的,出现任何故障,也不奇怪。
可是,你要坏,早点或晚点都行,这已经走出快要十公里发生故障,回不是个回,走也不是个走。
还有这个该死的路况,车颠簸的我都感觉到发动机随时会掉下来似的,出现故障,也不奇怪。
虽然那不争气的车灯还亮着,可我估计它已经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
后面负责押送的曹长打开车门,仰头看着我。
“梅佑,怎么回事?”
“长官,应该是发动机出现故障了。”
我随口说了一句,反正他也不懂。
关键是我也不懂。
你总不能指望一个检查车况就只会看灯亮不亮的小学地理教员仅凭声音,就知道车出了什么故障吧!
“能修理吗?”
“我先看看。”
这时候,车灯终于熄灭了,一切又都陷入黑暗。
我拿起驾驶室常备的手电筒,走下车,打开前面的机盖。
这个还是以前看一个汽车兵的操作,不过,我仅仅只知道怎么打开机盖而已。
用手电筒照着眼前的乱糟糟的发动机舱,可能他们认识我,可是我真的不认识他们。
我把手里的手电筒交给了八次郎,然后用手里的钳子这里戳一戳,那里碰一碰。
不是为了希望能出现什么奇迹,那种概率实在太小。
我只是努力的表现,自己很懂而已。
十多分钟后,我合上了机盖,告诉八次郎,可以试着启动了。
可惜,这次没有如出发前那样,两圈就打着火。
八次郎已经将三个帮忙的伪军累的瘫坐在地上,可还是没有出现平时很讨厌的发动机的声音。
不是伪军废物,我亲眼看到,八次郎没有用力。
曹长满眼希冀的看着我,我无力的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