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来娣也推了进来。
“双双姐,你怎么能冤枉我呢?我怎么会给你出这种主意?这羊是村集体的,我们家也是村集体的一分子,我怎么可能希望羊出事儿?”
宋来娣眼泪汪汪的控诉,根本不承认刘双双说的话。
“就是你,如果不是你,我能弄到这些草吗?”刘双双坚持攀咬宋来娣。
“刘双双,你凭什么攀咬我们家来娣?你有什么证据?”
刘双双她娘金梅花见刘双双说是宋来娣出的主意,怕赔羊,不禁怒问。
“证据?她给我出的主意,嘴巴说的,还帮我弄来草,都放进我的背篓了,这怎么证明?”
“那你就是胡说八道,冤枉我们家来娣!”金梅花双手叉腰,指着刘双双鼻子骂,“刘双双,你自己做了坏事儿往这个身上推,那个头上扣,你也太过分了吧?”
“天杀的丧门星,你凭啥这么说我家双双?没有证据的事儿就别胡说!”金梅花说话越来越难听。
“金梅花,你少在装糊涂,如果不是你家来娣给我闺女找那些草,她怎么可能放进自己的背篓子里?她根本就不知道哪些草有毒!”
“不知道有毒?正因为她不知道哪个有毒,才会去割有毒的草给羊吃!”
……
宋来娣她娘和刘双双她娘因为怕担责任,互相指责,互相推诿,看上去都像做了坏事的。
杨星洛和大妮似乎忘了过来干嘛的,都津津有味的看起了热闹。
至于在地上的羊,有杨星洛滴的一滴灵泉水,也死不了,就等公社的兽医到来,再做出判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