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中的仇恨如同实质化的利刃,能让人真切地感受到。
那个脑袋是一个巨大手掌的臃肿之人突然发出了两声怪笑,
那笑声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如同夜枭的啼鸣,让人脊背发凉。
他说道:“楚先生,别和他一般见识,这家伙跟恶灵没有什么区别,脑子也时常不清楚。”
“你们居然已经能够和恶灵相融合到这样的程度了吗?几乎不分彼此。”
楚河缓缓收回目光,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刚才在那一瞬间,他甚至没有感知出来这两个家伙到底是人还是恶灵。
若不是他的精神力浩瀚强大,
恐怕真的要把这两个家伙当做是最纯粹的,来自地狱深处的恶灵了。
“如果楚先生这一次不阻拦我们的话,
我们对于恶灵的研究还会更深入一步的,
到时候说不定恶灵会成为我们人类进化的踏板。”
手掌心的那张嘴巴,嘴角微微翘起来了些许的角度,
应该是在笑,只是那笑容在这诡异的场景下显得格外狰狞恐怖,
仿佛隐藏着无数不可告人的阴谋与野心。
“不阻拦你们,这是不可能的。”
楚河轻轻地摇了摇头,语气坚定而决然,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为什么?”手掌心晃了晃,像是在表示疑惑,
那动作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怪异与别扭,让人感觉宛如是在看一场扭曲的木偶戏。
“原因你们自己心里不清楚吗?就像这个被吊在天上的家伙,
他与恶灵融合的程度已然在你之上,
可为此付出的代价却是神志不清,
他如今这副模样,与纯粹的恶灵又有何区别?
再这样下去,只需些许时日,这家伙便只会被吊死恶灵彻底吞噬,
沦为行尸走肉。
再瞧瞧你自己的模样,人不人鬼不鬼,
难道你敢说自己的性格和精神就毫无问题吗?
相信这一点,你内心其实是再清楚不过的。
而且,你们这种让自己与恶灵相融合的法子,实在是让我很是不悦。”
楚河言罢,脸上如寒霜笼罩,没有丝毫笑意,那冷峻的面容能让周围的空气都凝结成冰。
这让手掌头的心猛地一沉,坠入了无底深渊,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这两个难道才是真正的山神吗?”
昌子墨已然被眼前这错综复杂的局势搅得晕头转向,彻底搞不清楚状况,
他赶忙凑到父亲昌百宁的身边,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询问道,眼神中满是迷茫与不安。
“我……我也不知道啊。”
昌百宁同样是一头雾水,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困惑与无助,仿佛在这诡异的迷雾中迷失了方向的旅人。
“非要和我们作对吗?”
手掌头仍不死心,继续试图劝说楚河,那声音中隐隐带着威胁与不甘。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楚河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手掌头,声音冷冽得如同冬日的寒风,能穿透人的骨髓。
“我们背后的组织名为黑暗教廷。
一直秉持物极必反的理念,故而取名为黑暗,
坚信极度的黑暗之后必将迎来绝对的光明。”
手掌头提及自家背景时,脸上瞬间扬起一副骄傲到近乎狂妄的神情,
那模样仿佛他们黑暗教廷是这世间唯一的主宰,能够掌控万物的命运。
“你们是哪里的势力?”
楚河并未表现出多少惊讶之色,毕竟在这动荡不安的时代,
各种奇形怪状,善恶难辨的势力组织如雨后春笋般逐渐成型,
整个世界的局势已然变得复杂多变,如同一张巨大而混乱的棋盘。
“我们的组织势力并未被区域性划分。”
手掌头昂首挺胸,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
似乎在炫耀他们黑暗教廷的与众不同与超凡脱俗:“如果你实在不愿意的话,我们会即刻退出大夏帝国。”
“残害了这么多无辜之人,想走就走,想来就来,
你们把大夏帝国当成什么了?随意践踏的蝼蚁之地吗?”
楚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
那笑容中充满了对黑暗教廷的不屑与鄙夷,他们不过是跳梁小丑,不值一提。
“楚先生是打算彻底与我们黑暗教廷为敌吗?”
手掌头的声音微微颤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