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相识多年的老人,对彼此也不敢说百分百的信任。
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在背后阴你一下子。
发出那一记最低的低配般“掌心雷”后,易柯庶冷笑一声。
虽然不知道这一击能不能收拾掉两个人,但有客到来,怎么能不给个见面礼呢?
他和保真的妖人本来就是敌人,现在有妖人凑到了他面前,不上手干他,难不成打完了这一通嘴炮,再好商好量的给人送走,等他回去摇人吗?
反正只要是保真的人,谁死都不冤枉。
“阴神就是阴神,到底是让他们跑了。换个地儿吧,这算是不能待了。”
“那个玩阴神的老头下次要是还敢来找我,直接打散了事儿。”
“不过嘛,借他俩胆,估计他也不敢来了。”
易柯庶拄着拐棍,还是那副邋遢的乞丐装束,一瘸一拐的走出房屋,脚尖一点就跳出了围墙,等出了围墙,又恢复了那副腿脚不便的模样。
等易柯庶走后,如木偶般僵硬躺在主屋床上的人突然打了一个寒颤,整个人的身体都放松了下来。
然后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又陷入了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