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解除了危机。”
对于外曾祖父如何拯救父皇和先皇祖父之事,秦泽还是第一次听庆元帝说得这般仔细。
“沈老太爷是我们皇家的救命恩人,”庆元帝背着手,对沈老太爷他一直心怀感激,而沈老太爷本身亦是个聪明人,从不因此自视过高,“这一点你也要铭记于心。”
“是,父皇。”
“今日父皇找你来,”庆元帝道,“便是要你去查一下当年追杀父皇和你先皇祖父的黑衣人,究竟是受的什么人指使。”
“父皇,”秦泽一拱手道,“儿臣明白了。”
“当年那群黑衣人来自一个组织,”庆元帝道,“该组织名叫阎。”
秦泽蓦地一愣。
‘阎’?
当年他去扬州被追杀,被未曾相识的满满解救,那一夜满满曾说追杀他的组织就是叫做‘阎’!
莫非这两批人马竟然出自同一个组织?
秦泽心中满怀疑惑,却未说破。
“此事不宜声张,”庆元帝走回到龙案后坐下,“你且暗中慢慢去查。若有消息,及时回禀。”
秦泽抱着重重疑惑离宫回了太子府,进了韬正院后,遣退一干伺候的下人,拉着福元圆走到床榻边坐下。
“满满,你可还记得叫做‘阎’的组织?”
福元圆眉毛一挑:“记得呀,怎么,父皇找你进宫问起这个组织了?”
“正是,”秦泽将进宫的情况讲了一遍,“父皇让我去找出这个组织,摸清当年到底是什么人指使他们暗杀先皇祖父和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