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舅舅递去了信,叫他造势。”顾南琴一双明亮的大眼轻眨,“叫他找人在皇都造势。”
“关于男女之情?”冬温很快明了。南宫青禾现在被人诟病,实则是因为安玲的缘故。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大家都不得而知,但无关群众却可拿此事生事,只需说是家教门风问题,便可让南宫家坐如针毡。
顾南琴的想法很简单,弱化家教门风,只当是一段情投意合的书生佳人美谈,逐渐让民众转移注意力,便可弱化此次事端。
“可主子,溧阳徐氏出手,太很容易被人揪住不放。”冬温很快想明白了其中问题,“若是此时被人察觉,主子您插手的事,也容易变成别人的把柄。”
“是啊。”顾南琴道。所以才怕你拉着我嘛。
冬温想了想:“……主子以后不必这么避讳我。只要是你想做的,我都陪你。”无论生死。
顾南琴有些不好意思,刚刚才偷偷支开了他,现在却还得听他来安慰自己。
“那,以后还请你多多照料了。”顾南琴捂住了双颊,歪着脑袋看他。
两人相视而笑。
待到回了宫中,顾南琴便把刚刚从老妇那儿打听来的相貌画成了画像,递交给盈袖。
“你拿着这个,给栾经义。这莫名其妙的锅,我才不背,叫他好好看着,可别叫人钻了空子。”
盈袖虽然应声接下,心内却是开始好奇:主子什么时候和栾大人关系这么好了?就因为圣旨?
顾南琴自己则是准备再去见上顾咏德一面,然而不出所料,依旧被拦在门外。
“陛下这几日都称病不出,难道太医院的人都死光了么?”顾南琴冷着眼暼向守门的小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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