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话音未落。一台由于距离太远没有被子弹打碎的探照灯射出来地光柱猛然落到了环形防御阵地上面对大功率探照灯射出来的灯光感受着犹如放在太阳下面炙烤的热度兔子不由自主的眯起了眼睛就在这个时候兔子猛然听到了一声惊叫:“小心!”
“哒哒哒……”
就是在那架探照灯下敌人地轻机枪响了面对这一切兔子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随着一团血花从他的头上绽放兔子一头栽倒。看到这一幕赵大瘟神的眼睛瞪圆了他不顾一切连滚带爬的爬上环形防御圈扑向了兔子地身体。
眼看着这一幕雷震也瞪圆了眼睛放声喝道:“小心!”
话音未落在远方架在哨塔上有探照灯指引又占据居高临下优势的轻机枪又响了那名轻机枪手绝对是一个实战经验丰富的老兵他地枪法又准又狠就在赵大瘟神双手撑着沙包拼尽用力整个人地身体都越过沙包地迅间他才扣动了扳机又打出了一记三点射。
“啾!啾!啾!”
子弹打在赵大瘟神的身上出一连串犹如鸟鸣般地声响连中了三子弹后赵大瘟神终于跳进环形防御网内。他瞪着兔子趴在沙包后面鲜血
断渗出的身体颤声叫道:“兔子你怎么样了?你啊……”
被敌人远距离一枪打中头部直打得鲜血飞溅趴在沙包上兔子霍然转头在赵大瘟神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兔子那张本来就不算英俊现在右边更被一轻机枪子弹在上面犁出一道深深血痕的脸更在因为疼痛而扭曲着更多了一种足够吓得小孩子三年不敢哭泣的狰狞。“还能怎么样?你中上一枪试试不就知道了!”
“你没死你没死你小子没有被打死”
迎着兔子那张沾满鲜血痛得不断抽*动却因为触动伤口而让疼觉神经更加敏锐起来的脸赵大瘟神眼角的泪花刚刚涌出快乐到极限的笑容就狠狠从他的嘴角绽放在这个时候瞪着这个五大三粗活像个猛张飞的兄弟赵大瘟神当真是心花怒放他扬起了脖子放声叫道:“雷震大哥兔子没有死他还活着!哈哈哈只是被子弹擦破了点皮兔子还活蹦乱跳着没有挺尸体呢!”
“我是没被子弹打死但是却差点让你炸死了!”
听着兔子的怒叫顺着兔了的目光赵大瘟神霍然扭头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在跳进环形防御圈里的时候身体会微微一震感觉到好像有人从某个方向推了他一把。
那三从远方的戒哨塔上射出来的轻机枪子弹赫然一不少的全部打到了赵大瘟神已经背习惯天知道在洞房花烛夜和新娘子一起做*爱做事时候是不是都不会放下来的巨大工箱上!
看着只有自己才知道里面装了多少混合、高爆、高热、高能炸药或材料天知道爆炸后覆盖面积会有多少总之雷震和整支特务排绝对没有一个能留下全尸的巨大工具箱。看着工具箱上那呈品字形排列的弹孔就连一向胆大包天从小就喜欢玩炸药被所有人视为瘟神当成阎王的赵家大公子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而就在这个时候兔子已经咬着牙伸手从地上的一只弹药箱中。取出了一排子弹把它们重新填装到重机里。
“**你妈地你竟然敢向我的兄弟开枪!”
就是在探照灯的照射下就是在敌人一名a级射手轻机枪火力覆盖范围内。兔子猛然露出了自己的头他双手抓着九二式重机枪射手柄对着远方探照灯射过来的对方就是一阵扫射。
就是在重机枪轻脆而有节奏的声响中。随着子弹壳不断飞跳一七点七毫米口径可以打出四千米远的子弹在空中划出了一道道暗红色的弹痕。带着兔子地愤怒狠狠撞向远方还架着探照灯的戒哨灯。每一次枪声响起每一次弹壳从枪膛里飞跳出两三米远。兔子的身体就会跟着轻轻一颤。而他脸上那条被子弹打得皮开肉绽的伤口。里面更会像被人用力挤压地海绵般鲜血不停的流淌起来。而随着子弹不停射。鲜血不停从伤口流出来兔子更瞪着一双充血的眼睛不停的怒嗥着:“我要你打我地兄弟!我让你打我的兄弟!**你妈的你竟然想要我兄弟的命……”
赵大瘟神真地呆了看着在这个时候全身是血脸上更扬起了前所未有的狰狞与杀气的男人哪里还是原来那个他们轮流过去弹他地脑门明明已经被敲痛了还能带着一脸笑容甚至专门低下脑袋方便他们弹得更顺手更快乐明明长得五大三粗孔武有力却从小就被他们欺付得心甘情愿地大男孩?
对面戒哨塔上地机枪手也还击了三子弹打在沙包上炸起了三朵小小的泥花而被子弹打破地麻袋包上更袅袅升起了缕缕白烟。看着这一幕迎着刺目的探照灯光和从对面打过来的子弹这个曾经最软弱软弱得让自己最亲密的兄弟战死沙场面对自己兄弟就算是在战场上流尽了最后一滴血最依然屹立未倒的尸体只能默默流泪的男人在这个时候却在放声的笑。
“你不是打得很准吗你不是一开枪就在老子的脸上留下了一道疤在老子的兄弟身上留下三个弹洞吗?怎么现在我就在这里让你打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