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吧。”

    挂了电话。

    那几个大妈也已经走远。

    程明下车，准备上楼。

    这时远处几个人走过来，其中一名男子举着手机，像是正在直播。

    走到近前，程明认出了这几个人。

    其中走在最前面戴着眼镜的是高志城，后面举着手机的是黄伟恒，旁边跟着老杨、刘浩，全是曾经的病人。

    距离程明好远，高志诚就对镜头说：“家人们，这个就是程明。”

    此时，他的直播间内两三千人，人数不是很多，但弹幕量却不少。

    【这就是程明？】

    【跟视频和照片上看起来有点不同。】

    【长得挺帅的，不知道能不能挡住我一记升龙拳？】

    【真特么想跟他单挑！】

    【长得挺人模狗样的，谁能想到是个人渣？】

    程明想要看看这几个人想做什么妖，所以就在原地等着他们上前来。

    在众多网友的面前，高志城想要表现出哪怕被人刁难也要情绪稳定的正派形象。

    于是他假装和气地打招呼：“程老板，下午好。”

    程明笑了：“你不但有肝癌，还有精神分裂？”

    高志城面色一僵。

    “程老板你这话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高志城脸色一下变得难看。

    “程老板，虽然我们之间是有过一些不愉快，但也没必要一见面就人身攻击吧？”

    直播间内，网友见此情景，愤怒值迅速提升。

    【这人是不是有病？】

    【不能好好说话？】

    【一个人渣，还能希望他有多少素质？】

    【真特么欠揍！】

    【要我在现场，绝逼要收拾他！】

    旁边老杨也道：“程老板，真不知道我们怎么得罪你了......”

    程明却笑道：“你们都已经在斗音上发视频网暴我了么？还搁这装什么客气？”

    都闹翻了，还这么礼貌不显得虚伪吗？

    闻言高志城、老杨等人愣了一下，但也没尴尬。

    高志诚道：“我只是想觉得冤屈，在抖音上说出来发泄一下而已，没想到刚好那个视频竟然火了。”

    程明笑得更大声。

    “刚好？”

    “刚好你们几十个病人都在同一天想发斗音发泄？”

    “刚好这几十条斗音都火了？”

    “然后你们这几个人刚好在大街上碰到，刚好手机自己开了直播，然后刚好拍到你们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