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半夜若是有什么消息,将军速来告我!”
如此说罢,二人又分了两班,一人负责一班值守大寨。
随着时间流逝,很快就到了夜间,天黑之后,张辽先睡一阵,直到三更,二人又交了班。
结果时间刚来到四更,忽听营外一声高呼道:
“敌袭,敌袭,速速起来迎敌!”
一声高呼响起,整个营外顿时锣鼓喧嚣。
张辽顿时面色一变,急忙来到前营查看。
高顺本来刚刚睡着,听到这声,便急忙爬了起来快步行出营帐道:
“何处敌袭,何处有敌军突袭?”
可他刚一行出营寨,便见大量士兵都出营观察。
但营寨之内,却毫无敌军的踪影。
看着这个状况,高顺不由来到了前营寻到张辽道:
“文远兄,方才是何动静,营外哪有敌军?”
言罢就见张辽一脸气愤道:
“营外哪有敌军,分明便是秦瑱小儿令人前来诈我等!”
高顺听得此言,一时皱眉道:
“原来如此,既是这般,不妨多派探子在外,免得又让敌军靠近!”
张辽见他一脸疲惫模样,心中也有些愧疚:
“此事吾自虑之,伯平且去休息!”
“这回吾便派二百兵马在外,他若敢来,定叫他有来无回!”
见其如此表态,高顺便不再多言,点了点头又朝营帐行去。
好不容易又再睡下,忽听一阵锣鼓声响,营外却响起了一阵厮杀之声。
高顺本就睡得不熟,听着营外杀声,急忙又正起身来朝外行去。
一路行至前营,却见张辽骑着马匹一脸气愤的返回营寨。
看着张辽这幅模样,高顺又忙上前问话,张辽随之气闷道:
“秦瑱小儿当真狡猾,此番竟然令千余兵马偷偷后营,险些被此人得逞。”
“还好吾方才在外留了兵马策应,被我军拦住一阵好杀!”
“吾方带兵杀出,彼等又即退去,好生无赖!”
言罢,许是见得高顺脸色不好,他便道:
“伯平自去睡来,这回不管外面如何吵闹,自有我来看顾!”
高顺问起言语,面上便露出了一阵苦涩的笑容:
“话虽如此,秦瑱两番都是佯攻,若是下次是猛攻又当如何?”
“也罢,今夜吾也不睡,将军自守前营,我去守后营。”
“这般便是秦瑱再至,将军也可从容出击!”
张辽看他这么勉强的模样,自是皱了皱眉头道:
“此乃秦瑱疲敌之计,若我等休息不好,岂不是如之所愿?”
高顺也是善战之将,当然知道这个道理。
可不这么操作,让他去睡他也睡不着,沉思片刻即道:
“此亦无妨,我等夜间不睡,便等白天休息。”
“夜间四下黑暗不好防备,白日便可安歇!”
张辽也知这实属无奈之举,心中暗恨秦瑱,只得答应此事。
由是二人便分作两处,分别在前后营坚守。
为了防止秦瑱再度靠近,张辽甚至在营外安置了一支伏兵,就等秦瑱派兵前来。
可这回他们二人准备周全之后,秦瑱的兵马却没有再度袭来。
如此到了朝阳升起,张辽已然颇为困倦,高顺却是足足熬了一夜,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张辽本想先补补觉,可见高顺这般模样,只得让高顺先去休息。
但用过了早饭之后,西边再度传来消息道:
“报将军,敌军派兵出城,恐是要来营外挑战!”
张辽经得一夜袭扰,正憋着一肚子气,闻言就骑马领兵朝着营外杀出。
他们的营寨和钟离城相据五里范围,如此行了二里地,却听探子来报道:
“将军,敌军行至半道,已回军城内!”
张辽一听,一时勃然大怒,喝令兵马便道:
“秦瑱小儿欺吾等在外,诸位与我前去挑战!”
言罢,他就带着兵马来到城墙叫骂一阵。
然则无论他怎么叫骂,城内都没有回应,这可把张辽气得够呛。
他几番带兵即欲强冲,又被乱箭射回。
一来一回两个时辰便已过去,回到营中已是下午时分。
结果他一入营中,就见高顺一脸疲惫的坐在大帐之内。
张辽看他如此,又急忙闻其缘故,高顺还没搭话,其亲卫便叫苦道:
“将军有所不知,在将军离去之后,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