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新年楞了一下,笑道:“这么说最后刘家和赵家算是势均力敌啊,只是刘定一稍稍站了点上风。”
朱天虎摇摇头,说道:“这要怎么看了,如果考虑到赵卓后来成了市公安局一把手,那刘家起码在宁安市官场上没有什么影响力。
当然,刘定一的儿子刘波在省里面主政电力系统倒也算是搬回了一城,但万幸的是最终两家人没有搞成两败俱伤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起码从此算是天下太平了,实际上刘家和赵家的柘城争斗最大的受益者应该是毛竹园,当然你们四合院也跟着沾料不少光。”
“四合院沾什么光?”李新年质疑道。
朱天虎说道:“俗话说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你想想,如果赵江洲倒台,宁安市被刘家的人控制的话,毛竹园倒不会受到多大的牵连,毕竟潘凤和刘定一的交情摆在那里……”
说到这里,意味深长地看了李新年一眼,说道:“但据我所知你丈母娘和刘定一可没什么交情,相反,她应该是赵江洲的人。”
李新年自然明白朱天虎没有说出来的潜台词,心想,丈母娘还以为她当年和赵江洲之间的事情做的很机密呢,谁曾想朱天虎都已经知道了。
“说了半天,你调查的所有结果只是揭示了刘家和赵家以及毛竹园之间过往的风风雨雨恩恩怨怨,可我还是没觉得刘定一和骗贷案之间有什么直接关联。”
李新年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又回到了主题,并且把酒瓶里的残酒都倒进了自己的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