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还懒得多管闲事呢。”李新年一副厚颜无耻的神情说道。
赵映梅疑惑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对我的施舍了?”
李新年盯着赵映梅注视了一会儿,并没有回答赵映梅的问题,而是伸手把她拉近怀里,干笑道:
“从你刚才的反应来看,起码已经饿了挺长一段时间了吧?如果我拒绝你的话,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
如果换做是顾红的话,李新年相信这个时候他的身上不知道已经被掐了几次了。
可赵映梅的度量挺大,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不仅没有生气,而且还伸手在李新年的下面捞了一把,笑道:“这么说李总经常干这种扶贫济困的好事了?”
李新年摆摆手,严肃道:“那怎么可能,我又不是搞慈善的,主要还是因为你和我老婆之间不是一般的关系,所以有些事咱们也没必要搞得如此泾渭分明。”
赵映梅怔怔楞住了,因为她从李新年的语气中听出了一点意思,有点不信道:“怎么?顾红难道跟你说过我们之间什么关系了吗?”
李新年装糊涂道:“是啊,她说你是她的闺蜜,还是你和李东的大媒人呢。”
赵映梅盯着李新年注视了一会儿,然后把烟头递给他。
李新年接过烟头又嘬了几口,看看房间里也没有烟灰缸,于是下床去了一趟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只见赵映梅还躺在那里,并没有起来的打算,于是只好又上了床。
“哎,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吃药了?”赵映梅爬过来把脑袋枕在李新年的大腿上,从下往上盯着他问道。
李新年楞了一会儿,随即似乎明白了赵映梅的意思,干笑道:“怎么?是不是从来没有这么爽过?”
顿了一下,又笑道:“上你这种大美人还用得着吃药吗?”
赵映梅似乎对李新年的回答挺满意,脸上又泛起了红晕,似有点迷茫道:“难道你昨晚和顾红没有做过?我倒是觉得你更像是个饿死鬼呢。”
李新年没有回答,而是意味深长地盯着赵映梅,一只手轻柔地梳理着女人的长发,又轻轻抚着她的脸。
赵映梅似乎从李新年的眼神中看出了火化,于是慢慢直起身来把嘴凑了过来,李新年马上就接住了。
这一次两个人完全不像是个饿死鬼,而是不紧不慢地细嚼慢咽,就像两个艺术家,互相把彼此几乎研究了个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