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紧闭,玻璃没有被打破,背后的停车场上也只有一台早就生锈的掀背车。
看样子是大变异发生以前就废弃在这里了。
环绕酒店检查了一圈,都没发现什么问题,里兹用撬棍砸开了大厅的玻璃门。
略微等待了一会儿,山谷里除了被惊飞的鸟儿以外都没有任何动静。
里兹和舒尔茨留在了大门外警戒,邵明和冯予笙带着安东尼一起进到酒店中。
手电光照亮了在黑暗中度过半年的大厅,这里的结构并不复杂,要找到仓库不是什么难事。
从前台的广告来看,酒店提供早餐和晚餐,或许还有一些调料剩下——食物自然是指望不上的。
更别提酒店里那么多套被褥和洗漱用品,还有大量的桶装水。
抛开库房中有些难闻的气味而言,这是一个还没有人踏足的宝库。
邵明检查完库房里的最后一个角落,对众人说道:“安全了,散开找找有没有什么可以用的东西吧。”
可他还没打开一个柜子,忽然感觉到自已的头开始隐隐作痛。
这种疼痛和熬夜以后那种胀痛很是相似——不至于无法忍受,只不过来得有些突然。
他走向一旁的桌子,拉开背包拉链。
里面正静静躺着一瓶吗啡和一个没拆封的注射器。
他摇了摇头,忍住想要伸手去拿它们的冲动。
待会儿回去了和阿斯吉说说。
他一边想着,一边用手在头顶上轻轻按压,试图定位疼痛传来的具体位置。
但他越是按,头就越是不舒服;越是不舒服,就越想去拿包里的吗啡和注射器。
伙伴们正在忙着收集物资,还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小动作。
这是应急的时候用的……
他在心里默默念道。
好在疼痛感没过一会儿就减轻了不少,他赶紧投入到搜索中去。
几人正在酒店里享受着“丰收的喜悦”。
浑然不知在他们视野外的森林里,一个人形的身影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