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情况,小厮上前一步在老爷的耳边低语:“老爷,我看这事不对。孙嬷嬷可是夫人身边的人,夫人要去庄子她跟着服侍就是了,怎么还要让人来请您亲自陪同?莫不是夫人要去的庄子就是北郊的那个庄子?”
被小厮点醒,安平郡王就是后背一凉。
来不及想太多,安平郡王大步流星的就朝夫人的院子而去,他一定要阻止那个母夜叉去北郊,否则一旦让她看到平儿,那平儿和儿子就保不住了。
安平郡王来到夫人的院子,却发现夫人根本不在院子。这下安平郡王才急了,刚才怎么就没问问那个婢女夫人此刻在哪里?
阮夫人此刻已经坐上了马车一路朝着北郊而去。虽然她不知道到底是北郊的那个庄子,但这都不重要,只要到了北郊,她就不信自己找不到那个狐狸精藏在那里。
阮府门外,一辆马车静静的在旁边的巷子里等着,看到阮夫人的马车疾驰而去,也跟着后面朝北郊而去。
安平郡王找不到夫人,心里早就为他的宝贝平儿捏了把汗。此刻他再也顾不上夫人是否会知道他的秘密,也让小厮备了马车朝北郊而去。
一路上阮夫人心急如火,不断的催促车夫快点。车夫也是拿出吃奶的本事,尽量把马车赶的快要飞起来了。
车夫几乎只用了平日一半的时间就赶到了北郊,可就这么快了,阮夫人还是觉得太慢。等来到北郊,车夫询问:“夫人,咱们到了北郊了,现在要往哪里走?”
阮夫人听到已经到了北郊,掀开帘子看了看周围的情况。北郊算是比较荒凉地,这里的庄子看过去也不多,阮夫人决定先找最近的一个庄子去打听打听。正当阮夫人打算让孙嬷嬷去打听情况的时候,后面一辆马车从她们的身边疾驰而过。在从她们身边路过的一瞬间,阮夫人听到车里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车夫快点,少爷该饿了。”
这声音娇娇柔柔,就是她一个女人听了都觉得肉麻,这要是让男人听了那不得骨头都要酥了。下意识阮夫人就觉得很讨厌这个声音。
阮夫人本来打算先去最近的一个庄子打听打听,可哪知听了这个声音后,她鬼使神差的吩咐车夫:“跟上那辆车。”
车夫得令,紧紧跟着前面的马车而去。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朝着小喜村的方向而去,就在看到前面又出现一个庄子的时候,前面的马车速度慢了下来。
看到前面的车慢了下来,阮夫人他们也就跟着慢了下来。就在眼瞅着前面的车就要进入庄子的时候,一个挑着箩筐的农夫从一旁的小路走了出来,一下就被阮夫人他们的马车给撞倒了。
看到撞倒了一个人,车夫大怒:“你怎么走路不长眼,冲着我们的马车就撞过来。要是因为你惊到了我们的马,伤了我们夫人,你们全族都不够赔。”
此时跟在这个农夫后面又走出一个农夫,听到车夫骂人,立刻就骂了回去:“我说你怎么随便骂人?我们走的好好的,是你赶车没赶好才会撞到我哥的。我哥被你们撞了,我们还没说什么,怎么你还先骂上了?”
车夫大怒:“好你个乡巴佬,你可知道我们夫人是谁?你挡了我们夫人的路,没把你抓去见官就是我们夫人大慈大悲不与你们这些下贱胚子计较,你们就该回去烧高香了。没想到你们不感谢我们夫人,居然还敢口出狂言,我看你们是不见官司不掉泪。”
被撞的两个农夫彻底怒了,丢下挑着的筐子就要上去与车夫理论。
车里,阮夫人都要急死了,她预感前面的车怕是就是他们要找的人,要是被耽误了找不到人可怎么办。阮夫人看了孙嬷嬷一眼:“你去,给这些贱民点碎银子,让他们赶紧给我滚开。要是耽误了我的事,我让他们全都吃官司。”
孙嬷嬷下去,先瞪了自家车夫一眼才看向两个农夫。孙嬷嬷掏出一点碎银随手丢给一个农夫:“好了,今日的事就到这里,我们夫人还有事,没空与你们计较。要是再不识时务,我们夫人定让你们吃官司。”
农夫接过孙嬷嬷的银子,反正自己也没怎么伤着,而且车里的人一看就是有头有脸的,他们也就闭上嘴,悻悻而去。
等人走了,前面已经没有了那辆马车的影子。
孙夫人冷着脸吩咐车夫:“去,我们去前面那个庄子,刚才那辆车肯定就是进去了。”
车夫不敢耽误,赶紧把车赶到庄子门前,上去就咚咚咚的敲响庄子的大门。
守门的打开大门,一看是阮府的马车,连问都没问,就直接打开门让阮夫人的车进去了。
看到这架势阮夫人就知道自己没找错,这里肯定就是自家那个老不死的包养狐媚子的庄子。一想到自己兢兢业业的在家中操持家务,而老不死的却在这里弄了这么大一个庄子养狐狸精,阮夫人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