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撕咬过程中，苏晨的精神力，竟是在缓缓恢复。

    “啧啧啧！这小子真够狠的！”

    “灵神受伤的痛苦，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若是有机会去琉璃界，恐怕又是一大祸害！”

    瞿老啧啧称奇。

    苏晨却没有想太多。

    他元气和肉身力量消耗太多，甚至连精神力也消耗殆尽。

    若非现在处于他的识海主场，又有瞿老危机时刻传授的精神秘技，他可能还真着了龙老的道。

    最后，龙老终于怕了！

    他硬生生在自己灵神上，扯下一大块，吸引住苏晨恶灵灵神的注意力，才宛如壁虎一般断尾逃生。

    而苏晨的恶灵灵神，如同看到美味一般，直接扑上去大快朵颐起来。

    整个识海空间，飘荡着灵神残片和逸散的精神力。

    有苏晨的，也有龙老的。

    时间很短……

    或许，时间很长。

    识海世界中，似乎没有完整的时间概念。

    不知不觉，苏晨的恶灵灵神，竟再次恢复了他原本的模样。

    “这是……”

    苏晨灵神小人瞳孔微缩。

    他有些迷茫，不敢置信地看向一片狼藉的识海世界。

    刚刚化成恶灵时，他已经有些失去理智，有些恍惚。

    “小子，算你运气好！”

    “那家伙只是神境中期，若是神境后期，你就惨了！”

    瞿老的声音传来。

    “瞿老头，这是我做的？”苏晨还是有些不敢接受眼前一幕。

    “不然还有谁？”阳神老者撇嘴。

    苏晨没再说话，抬头看向柳少云。

    另一边。

    “噗……”

    站在柳少云背后的龙老，突然喷出一口鲜血！

    他脸色瞬间惨白。

    整个人的气息，都萎靡不少。

    “龙老，您怎么样？”柳少云脸色一变。

    他从未想过，如定海神针般的龙老，竟然会吃了个大亏。

    “柳少，我没事！”龙老摇头。

    他一脸慎重道：“不过那小子不好对付，我们此行恐怕功亏一篑了。”

    “该死！”柳少云脸色阴沉，“看来，这次只能让这混蛋多活几天了！”

    这一刻。

    柳少云终于心生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