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之前徐宁总去借青狼,让它们产生了一种错觉,那就是许炮还在太平屯子呢。
昨个独眼和灰狼到家之后没有立刻吃东西,而是缓了半个多点,王淑娟才喂了一盆食。
“诶,姐夫,你坐着歇会哈。”
关磊闻言笑着点头:“嗯呐,那我听你的。”
这时,徐老蔫简单处理了伤口和徐龙走了过来。
向着黑石塘走去的时候,关磊在半路说了这么一句话。
“你先不用去楞场,跟着我打这头黑瞎子,如果没找着这头棕熊,你再去楞场干活也不迟。”
“这特么都给我摔懵逼了,我艹!咋还淌血了呢?”
待王二利来到老徐家,将王彪的原话学一遍之后,逗得屋内人捧腹大笑,李福强也说他儿子满堂瘫炕上完犊子了,小脸煞白,稍微动弹一下都疼。
这时候已经十一点多钟了,他俩走了四五里地,徐宁便让关磊笼火热饭,待吃完饭继续向着白石砬子走去,直到午后一点零几分,徐宁终于发现了一溜踪。
李福强犹豫道:“三叔,黑狼几个要是松开嘴,这老母猪容易跑啊。”
所以徐宁只好和关磊朝着跳石塘走,而徐老蔫、李福强、杨玉生等人则是去了西峰,向着老牛沟方向去了。
徐老蔫点点头,随即众人便解开狗绳,将狗牵到了院门外,留下的花狼、独眼和仨黑狗自然不乐意,在狗窝附近探出脑袋张望,急的使前爪直刨地,嘴里哼哼唧唧的叫唤。
徐宁也是心软,瞅它这副模样心里就不落忍,伸手拍了拍它屁股。
“磊子,你使唤这颗枪……”王二利将老撅把子递过去。
“诶,知道。”
猎帮在西马垛子分开,原本徐宁想让杨玉生跟着他去溜达呢,但徐老蔫非得拽着杨玉生打狗围。
徐宁笑着点头:“行,三叔。”
“我知道你想给小花挣点嫁妆,但你不能着急。有时候遇见事前儿,越着急越容易坏事,知道不?”
等到晚间才让俩狗吃饱,但独眼肯定是长记性了,它长这么大在老徐家就没挨过饿,哪成想进趟山被饿的前胸贴后背啊。
徐老蔫被摔的有点懵,他瞅着自己脚踝上的铁丝套,怒道:“这特么谁啊?谁特么搁这下j毛套子啊!诶我艹……”
徐宁笑说:“到家不就知道了么。”
“哥,三叔瞅着像是我二大爷哈。”
杨玉生瞅见他的模样,惊道:“诶呀!老弟,你咋卡这样啊?”
徐老蔫笑说:“啥事没有,三哥,就是破个口。不知道谁搁那颗树下放个套子,我正好从那边跑,一下就给我扽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