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去青楼卖笑一辈子。”

    墨兰的母亲气急败坏地从人群中冲出。

    她朝着苏月婵大声怒吼：

    “苏月婵，你这说的是人话吗？”

    “墨兰是我女儿，我想卖就卖，你管得着吗？”

    苏月婵鄙夷地看了她一眼，目光讥诮地道：

    “连女儿都卖，瞧把你给牛逼的，你怎么不卖自己？或者，卖你男人也行啊。你有儿子吗？卖儿子也行。”

    白芨道：“小姐，她有儿子。她卖墨兰，就是为了给她儿子娶媳妇。”

    苏月婵点点头道：

    “那就卖儿子吧，倚红楼可是个好地方，到处都是女人，多快活啊，媳妇也不用娶了，进了倚红楼，做个卖皮肉的，天天换媳妇。”

    白芨连忙帮腔：“小姐说的对！”

    墨母气得整张脸都扭曲了。

    让她儿子做皮肉生意？苏月婵怕不是疯了吧？

    她恶狠狠地瞪了苏月婵一眼道：

    “我儿子是要为墨家传宗接代的！墨兰身为女子，不能为墨家传宗接代就该心中有愧，卖了她给他哥哥娶媳妇，她应该感到光荣！”

    “这可真够光荣的。”苏月婵道，“那就把这份光荣送给你，你去青楼卖笑，为儿子赚老婆本。就这么愉快地说定了。”

    说完，她转身看向老鸨道：

    “墨兰她妈想去你那工作，你给行个方便。”

    老鸨一脸嫌弃：“这么丑，这么老，会吓坏我们倚红楼贵客的。”

    苏月婵道：“你们倚红楼不也分三六九等吗？各有各的市场，她虽然丑了点，老了点，但造福一些老光棍也是好的，顺便赚点小钱，难道你们倚红楼没这种生意？”

    “自然是有的。”老鸨笑道，“那不就是勾栏院吗？各家青楼都有，环境差一些，客人穷一些，收入当然也低，用她这样的女人刚刚好。男人也行，没钱的时候，也就没那么多要求了。”

    苏月婵跟着笑：“那正好，把墨兰的爹也带走，免得他们夫妻分离。夫妻双双进勾栏院，也算是一段佳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