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这不是我信不信他能力的问题,一个才入官场的毛头小子,凭什么能打赢西南的仗?”
“钱钺巡查贵州五年有余,都败的一塌糊涂,王守仁凭什么可以?”
陈策想了想,无情的嘲讽道:“因为钱钺是废物。你儿子不是,他是人才,足以比肩圣人的人才。”
“在未中进士之前,他做了很多事,游历过很多地方,见识过北疆的战争,他不比钱钺差哪儿去,不,远甚。”
“你不是担心你儿子的能力,你担心这场战争,他只是个牺牲者是吗?”
“你担心赢了,你儿子没功劳,输了,你儿子要背锅,是吗?”
王华心中一咯噔,惊愕的看了一眼陈策,他那么年轻,可说出来的话却那么老成谋国,这太矛盾了!
陈策道:“为什么不换个乐观的角度去想这件事?就算输了,有张家两位外戚顶着,没人会觉得这是一个新科进士的错。”
“赢了,他就能简在帝心。”
王华愣住了,他竟觉得陈策说的那么在理?
“老夫有些不明白。”
王华目光深邃,看着这一张极度年轻俊朗,又忧国忧民的少年郎侧脸,问道:“那么你呢?”
“做这一切为了什么?你和王守仁似乎没熟到这个地步吧?”
“老夫猜不出你的目的。”
陈策反问道:“为什么要带着目的呢?”
“这不符合人性。”王华道。
陈策想了想,道:“那就当我不是人好了,呵呵。”
王华一时无言以对,可他真的想不明白陈策做这些对自己究竟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