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一笑,道:“听说你在给他急训啊,呵呵,别废力气了,没啥用。”
“这个祝枝山啊,考进士考了九年了,每次可不是失之交臂哦,那是差距太大,压根没希望的。”
张鹤龄敲了一下张延龄的脑袋,道:“不许瞎说!这不是有陈策这个老师在吗?”
“他不是拜了陈策为师吗?有陈纯简这个天才老师,还能教不出一个进士吗?”
陈策笑了笑,道:“那借你吉言了,没事我走了。”
等陈策离去,张鹤龄看着陈策的背影,喃喃道:“这小子,还真他娘的不谦虚呢!”
“教他这十几天有啥用?”
张延龄道:“就是!他陈策要能考中,他自己早就科考了!我承认,他很有才华,但科考,他不行的!”
“哼,这还有脸当别人老师呢,狂妄!太狂妄了!”
张鹤龄听到这话,虎躯一颤,大怒道:“放屁!不许瞎说!怎么就没脸当老师了?”
咱们兄弟这吊样子,不还是一样收了文徵明和徐祯卿为学生吗?
他陈策要是没脸当别人老师,那咱们岂非彻底不要脸了?
……
伦府。
湛若水这段时间暂时住在伦府外院,潜心准备今年会试科考。
伦文叙今日从翰林院下值回来,便找到湛若水,问道:“元明,怎么样?”
“这次科考有信心吗?”
湛若水笑了笑,道:“不提此事,倒是伯畴你,怎么?和弟媳闹矛盾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