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的话——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爷要如此惩罚我?
当夜看到这个消息之后,军师摔碎了他最喜欢的烟灰缸,价值几十万的烟灰缸。
我呆在当场,下午抬死者尸体时,我隐隐记得,有一名死者身上口袋里还能看到露出一半的软包红金龙烟盒……对,没错,现在的两名死者,其中一人上衣口袋里还露出红金龙烟盒。
只感觉那命运之河的尽头,仿佛有着一种奇特的吸引力,在吸引着自己前行。
昨晚我没有睡好,揉了揉稀松的睡眼,我打着哈欠走进保安部的办公室,烟都懒得抽,就要扑在桌上补个回笼觉,我这保安当得也真够随意。
自己的分队一路追着反恐一分队的脚步,所有留下的痕迹都是清理过的,每次分辨都要好久不说,还几次三番的更改路线,看来一分队已经不像以前那样毫无野外作战经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