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新宇深吸口气,「被他们堵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虽说这里是淳哥的领地,可淳哥的身份却比较特殊,更何况他们一直堵在外面,这对于葬天谷没有任何的好处。」
北冥天、北冥葬天齐齐点头,「葬天谷从创立到现在还没有受过如此窝囊气,这个仇我们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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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埃斯基的灵魂,在他的脸上切削着留下了刻骨的痛苦。
「但只是个陷阱罢了。」
随着纳加什的声音落下,埃斯基身旁的绿光越发旺盛,原本已经被刺客鼠破坏的法阵重新亮了起来。
更多的细小符文,爬到了埃斯基的身旁,几乎就要爬上埃斯基的腐烂身体。。
埃斯基感觉到自己身体内的魔法能量在被飞速抽离,原本可以压制纳加什留下的死亡领域的纳垢瘟疫在成片成片的死去。
「源源不断的魔法能量,你身体中的魔力也会成为我的助力。原本如果你不想着逃跑的话,还不会这么快变成死亡的仆从。」
纳加什冷酷的声音,再次从埃斯基的心头响起来。
「就这样在绝望之中沉沦,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人类,所谓的,穿越者。」
意识似乎就要落入永恒的黑暗之中,埃斯基拖着发黑的眼睛,也只能怒吼道。
「大骨佬!你算计我!」
眼前的魔法视觉完全消失,埃斯基两眼一黑,身体仿佛落入了柔软的水中,或者是什么其他柔软的东西上。
一只光滑的肢体,摸起来手感好极了的东西,抓住了他溃烂的爪子。
一阵轻柔但是叠加在一起,如同金属与玻璃摩擦的刺耳声音在埃斯基的耳边想起了。
「主人。」
耳膜传来的痛苦让埃斯基捂着耳朵,痛苦地睁开眼睛。
他仍然倒在地面之上,榨取法力的法阵没有停下,眼前的轮廓,依稀能够看出,是莫布里埃,他的前书记员。
「我说了,我现在是比西斯.***。」
书记员伸出一根爪子靠在嘴边娇嗔道。
「你想要脱困吗?我可以帮你,但是……」
埃斯基嗤笑一声,让鼻子与口腔之间已经死去的纳垢瘟疫连同他的口鼻都掉落在了地上,近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道。
「要!不管什么代价。」
紫色的光芒闪耀过了他的全身,埃斯基立刻就能够感觉到,纳加什与此处的灵魂联系被瞬间切断了。
要逃离这个地方。
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出现了这股想法,埃斯基立刻给了自己一巴掌,却值得到了一阵酥麻感,甚至都没有痛感。
他立刻意识到,是自己地发生了异变。
想要活下去,想要避开头顶的魔法,想要逃离这个地方,这些想法不断地涌现了出来。
求生欲也算欲望?这种东西也可以异化,极端化的吗?
如果求生欲最后被最为极端的情绪所异化,这种欲望会演变成什么样子?
那可真是不敢想,不对,是不能再想这些了。
疑问出现了在他的脑中,试图用过去的方法强制自己不去思考,却也成了奢望。
埃斯基陡然发现,魔法对于他的思维,已经不起作用了,即使这个魔法是他自己释放的,自己没有任何对抗的意识、
「与色孽扯上关系之后,必须要克制自己的欲望。」
见从前的方法,埃斯基不断自言自语道。
也许持续的自我催眠会有一丁点的用处?
身体上缺失的部分正在被紫色的魔力流过,不断补全。
埃斯基低头看去,刚刚恢复的部分,仍然是柔顺的白毛,而不是他猜想的紫色或者粉色的什么东西。
「居然可以修补纳垢腐蚀过的地方?色孽还真是方便。」
他感叹着回身望过去,确定了身上没有伸出「6」形的钳子之类的奇怪肢体,这才算是相对放心地将头转回去。
但书记员已经没有在原来的
地方了。
比西斯靠在了自己的前任主人的身上,亲密地搂住了他,一点也不在乎埃斯基身上还带着纳垢带来的恶臭脓液的样子。
「你的造物,祂已经收到了,真是奇思妙想。」
「恶心的瘟疫花园被毁了一大半,另一位祂的仆人拿到了世间所有性病的解药。」
听到这儿,埃斯基才总算是明白了比西斯为什么会来救他。
色孽与纳垢之间的主要矛盾当然不止是性病,但性病却是其中最有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