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替朕磨墨,朕还要给文会准备拜帖呢。”
李白泱这才知道皇帝口中不是政事的事是什么,敢情是为了出宫凑热闹。
她一边替皇帝磨墨,一边不解道:“怎么还要跟陛下讨拜帖的。”
朱翊钧提起笔,摇了摇头:“不是他跟朕要拜帖,而是这般盛会,哪能没个足以名留史册的开场,顺便也照顾照顾你这等不学儒术的看客。”
说罢,他铺开一张纸,缓缓下笔。
李白泱磨着墨,好奇看去。
端正的几个大字跃然纸上《辩经之文献综述》。
下方则是一行独具皇帝特色的小标题——《纯粹理性与实践理性:诸学派之异见源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