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小小的仆从奴婢,都特别喜欢她。就连宫中的贵人,也对她多亲近几分。她那几个表哥,更是把她疼到了骨子里。”
“这不,今日的这场及笄宴,我都没出多少力,都是她表哥一手操办的!说是心疼思瑶这孩子在外面受了太多苦,要是连个正儿八经的笄礼都没有,那也太委屈她了。”
凌婉茹几句话一说,就把这及笄礼的前因后果。
以及姜思瑶的价值,说了个清清楚楚。
周围的宾客当即没口子地称赞起姜思瑶来。
赞了一会儿后,就有人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忍不住道:“咦,说起来,今天是姜二小姐的及笄宴,怎地不见她姐姐南溪县主出来帮忙招待客人啊?”
凌婉茹闻言,脸上的笑容似乎变得勉强了几分。
一副强撑着的模样道:“这……南溪这丫头身体不太舒服,说是见着这热闹的场面头疼。我便让她留在院子里好好休息了。”
她这一番话,话里有话,周围的人都是人精,哪听不出弦外之音。
立刻就有人嘲讽出声:“呵呵,到底是见不得热闹场面,还是见不得自己妹妹好啊!”
“说起来,同样是英国公遗孤,妹妹在外面颠沛流离、自强自立,姐姐却在这侯府中被你们一家人精心照顾,锦衣玉食,还养出了一身骄纵脾气。唉,当真是命运不公,命运不公啊!”
“哼,岂止是命运不公,分明是有人鸠占鹊巢。那南溪县主虽为嫡女,可在侯府被精心教养了那么多年,却只教出那么个蠢笨放荡、不知自爱的东西,真是白费了先皇的赏赐和侯府的拳拳爱护之心。要我说,当初就该让先皇将赏赐和英国公的遗产都留给姜二小姐的,也免得被那位南溪县主给白白糟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