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鹏瞪着眼珠子,想说什么,就咽了回去,他将手里的牌一扔,说道:“周浩然,你们的工作进展得怎么样了?”
周浩然坐在他们对面的圆凳上,跟两位领导简单汇报了几句。
曾妈妈说:“浩然是我请来的客人,如果你们找他谈工作,请到单位去谈。”
曾鹏看着昔日的妻子,瞪着眼,半天没说出什么。
宫平暗自笑了一下,缓解尴尬局面,说道:“浩然,最近你回家了吗?”
周浩然说:“没有,如果县里有事我就回去,如果没事我回不回家都一样,到哪儿都是一个人。”
曾妈妈说:“你还没成家?”
周浩然尴尬的一笑,说道:“是的阿姨。”
“为什么?”
“人人有本难念的经,问那么多为什么干嘛?”曾鹏回呛了前妻一句。
果然,曾妈妈不再问这个问题了。
许是宫平对他们家的这种不和谐见怪不怪了,就跟周浩然说道:“侯远今天回来了,你见着他了吗?”
周浩然说:“没有,侯书记没给我打电话,怎么,您看见他了?”
宫平说:“是的,看见了,他见着我就是一肚子的牢骚,说我不该把你这个精兵强将抽上来,弄得他身边左右都没有得力的人手了。”
曾鹏说:“他要人手干嘛,指不定在锦城还能呆几天呢,周浩然,你别管他,你好好完成你眼下的工作任务。”
听曾鹏这样说,周浩然似乎感觉到侯远在锦城县呆不太长时间,有心想问问他,但没敢问。
宫平若有所思地说:“您不能这么说,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他就是明天被调走,今天也要撞好今天的钟,站好最后一班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