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后怕了还是庆幸自己逃开了?”
周浩然半天才说:“因为没有过尝试,倒也谈不上庆幸,主要是后怕,这个后怕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权力,还有您之前说的教育家人这两大问题。”
宫平欣慰地说道:“你能联想到这两个问题,非常难能可贵。”
“我没有什么可贵的,您抓我的时候不就教育过我吗,我一直印象深刻,一直记在脑子里呢。”
“哈哈,你啊,知道就好。曾书记、我,包括景海,这些活生生的例子,都是教训,所以,你现在还没有成家,一切还来得及。”
周浩然木纳地说道:“不瞒您说,我还真怕了,与其那样的话,还不如打一辈子光棍的好。”
周浩然说到这里的时候,想起了罗斯特,更想起了曾柔。
宫平说:“不能因噎废食,刚开始谈对象的时候,谁的脑门上也没贴着纸条,我跟你说这一切的目的就是要你吸取我们的教训,提前做好这方面的防范工作。”
“我能……能多问一句吗?”周浩然看着宫平。
宫平冲他伸了一下手:“问吧。”
“这次是不是只是他家属的问题,他有……吗?”
周浩然还是不敢大胆地问景海的问题。
宫平不屑地说道:“哼,他可是没有我和曾书记的觉悟啊,有些问题他不是没有觉察,就是装聋作哑,不主动、不积极地加以制止,反而掩耳盗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