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爸说:嘿你个丁扒皮,我就藏那点好茶叶,都被你翻出来了。”
“丁叔骂他:我是扒皮你就是胖皮,独食也不怕瘦成猴,我告诉你,不给我喝我就告诉刘梅同志,说你办公室里全是臭袜子,让她盘你。”
“星星爸被骂了就把茶叶扔给他:你喝,你全喝了,胖不死你,我哪里胖了,不就是比你圆润一点吗至于天天挂在嘴边?”
“然后他就把臭袜子挖出来,分一半扔到丁叔那边,我看到了,他藏到丁叔那屋的长椅下面。”
谢临:......这八卦有味道。
没想到政委人模狗样的,竟然乱扔臭袜子?
他往隔壁办公室看一眼,默默收回目光。
“快下来,回家了。”
“好嘞,臭蛋,接住。”
谢临胆都颤了,她就这样头朝地华丽丽地滑下来,也不怕自己没接住她摔成肉饼。
到底是太信任自己?
还是胆大包天?
下盘扎稳,人已经掉到面前,他赶紧伸手。
人是接住了,就是这姿势......
他抱着她的细腰,两条细腿叉在他头上,低头就见腚。
她的脑袋正正好对准他下腹,面朝里,可想而知。
这还不是要命的,草帽没抓稳掉了,她伸手下去捞,下巴用力一磕。
哦,她是想谋害亲夫吗?
隐痛!
大白天长了见识脸已经熟透的警卫员小郑:......嫂子好勇,嫂子好舍得磕。
他默默转身,听了两大首长的八卦,又见证谢副团的黑历史,他会不会被灭口?
没听见,也没看见,他什么都不知道。
谢临赶紧将人180度旋转。
诗诗还没捞到帽子。
“臭蛋,帽子,还没捡帽子。”
帽子不能起来再捡,非得倒吊着捡?
臭丫头,真磕碎了用不了,以后看你怎么办?
丑丑没有滑,但他跳,小短腿就这么一蹦,差点没把小郑的小心脏蹦出个好歹。
见小家伙完好无损,他叹气。
谢副团家的孩子就没有一个正常的,谢副团的福气啊在后头。
要是换他,这福气还真受不了。
谢临余光瞥他一眼,带着两个熊孩子回家。
那两抹绿在面前一晃一晃,晃得他眼花。
“帽子不戴了,现在不是在山上,不用做伪装。”
“妈说帽子好看。”
好看就要戴。
谢临:......
妈就是个闺女吹,她穿戴什么妈都觉得好看。
要不是她太闹腾,自己跟她说过头上戴着花掉到地上会弄脏不好看,家里那包头饰能一个月不重样。
现在那些头饰全部都在空间,串成绳,吊在树上,又粉又红又花的,银杏树还没开真花,先开了无数朵头花。
结婚时别人送的红色绣花鞋,那次去海市弄脏了她就再不舍得穿,洗干净就一直放在空间里。
嗯,同样是被串着挂在银杏树上。
这爱好,多少有点毛病。
“开心姐姐,你们去哪里啦?”
营区门口碰上熟人,诗诗一开口就喊俩,方便。
张青青和崔妙娜拎着东西跑过来,后面还跟着个亭亭玉立的俏佳人。
“诗诗,我们进城了,买了糕点,给你两盒,你吃一盒,给一盒大姑,就是你妈妈。”
张青青从包裹里拿出纸包递给眼睛已经闪亮的人儿。
崔妙娜被她的表情逗乐了,拿出一包奶糖。
“诗诗,这个也给你。”
诗诗来者不拒。
认识的人给的叫送,可以收,你情我愿。
虽然空间很多,但是空间的崽多,除了虫一二三,两蛇和四熊都吃,多多益善。
别人给得多,臭蛋就可以轻松点。
他一个人赚钱太累。
哎呀,刚才忘了,应该找爸爸要奖励的。
算了,等爸爸回家再要吧。
她看向后面的漂亮女同志,看了看她娇俏的脸,又看看她嫩白的手。
她一直看着自己,应该是想认识自己的吧。
没看错的话,她的嘴角一直在弯,继续弯,变成对着自己笑。
“漂亮姐姐,你认识我吗?我是诗诗。”
顾颖认出人,火车站的邂逅,她喜欢的小漂亮。
“之前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