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脏啊?你们文家那么脏你都不怕,还怕这个啊,来来来,我摸摸看你的脸脏不脏?”
石宽嬉皮笑脸的,另一只手抬起来,就往文贤莺的脸上摸去。
“呸!”
文贤莺不躲闪,“噗”地吐了一口唾沫过去。
石宽也不躲开,就那么直愣愣地让文贤莺的唾沫飞到脸上,甚至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只见他伸出的手缓缓收了回去,手指在脸上刮了一下唾沫,然后放进嘴里舔了舔,还晃着脑袋得意地说:
“吐得好,再吐点,我还想尝尝。”
文贤莺这下可憋不住了,她委屈啊,眼泪不争气的就流了出来,她用力一甩手,挣脱开来,气鼓鼓地说:
“我真是瞎了眼。”
“瞎了?我看你这眼睛还挺亮堂的嘛。”
石宽虽然不明白文贤莺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他知道文贤莺现在很生气,这不就是他想要的效果嘛。
怎么就跑这儿来了呢?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嘛!文贤莺一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今天估计是她最难过的一天了,心里对石宽仅存的那点儿好感,也都荡然无存。
石宽坐回小桌前,端起那壶里的残酒,“咕嘟咕嘟”一口气喝了个精光,然后仰头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