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可眼下这个时候,他们既经不起任何意外,也没有足够的时间。
傅今安的眉头从发现小个子的来历开始,便没有放松下来过。
“祝余是不是快到了?”他忽然道。
祝余和碎玉与他们一同离开兰陵,这两人一个去往岭南,另一个则是折返京城。
兰陵到京城的路途不算远,许清染一行还在路上的时候,便已经收到了碎玉潜入京城的消息,但祝余那边却一直没有消息传来。
“林春生放了蛇跟从,他那边也没有消息,应该是还在路上。”许清染也只知道这么多。
顿了顿,她又看向傅今安,“你想让祝余在岭南调查?”
傅今安叹气的时候,带着些无可奈何的意味,“来不及再派人了,只能一试,况且——”
他又朝着正在清扫现场的手下们看了一眼,再开口时又压低了几分声音。
“这已经是我所有的手下了。”
闻言,许清染也抿起了嘴唇。
傅今安的本事再大,也不可能事事周全,能保住他们的命,便已经是十分不容易了。
“那也只能等着祝余的消息了。”她无奈道。
“……行了,行了!”
两人这边的谈话暂时告一段落,赤金的劝架声又响了起来,许清染扭过头,便看见傅沉礼正死死地咬着梁老大的一根手指,而梁老大正在暴跳如雷。
“狗东西,你真是属狗的啊?”
梁老大用另一只手掰开了傅沉礼的牙关,解救了自己的血流如注的手指,刚想说什么却又忽然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