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椅子上,脸色煞白,心还在怦怦直跳。
李氏见儿子走了,这才松开知府的胳膊,走到桌边,拿起茶壶,给知府重新倒了一杯热茶,柔声说道:“老爷,您也别太生气了,孩子还小,贪玩些也是难免的。慢慢教导就是了。”
知府接过茶盏,喝了一口,叹了口气,说道:“夫人,你有所不知啊。这孩子,唉……”
以后若真是肖家掌了这天下的权,以自家儿子的能力,是绝对难当大任的,肖家不会放权给他。
张家的基业,迟早摇摇欲坠。
第二日,天还没亮,知府就起身了。
屋子里还弥漫着昨夜燃尽的安神香的淡淡甜腻气味,混合着一丝清晨特有的湿冷空气,显得有些阴冷。他穿戴整齐,动作轻缓,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铜镜里映出他疲惫的面容,眼底布满了血丝,显得有些憔悴。
李氏被他窸窸窣窣的动静吵醒了,揉着惺忪的睡眼,问道:“老爷,您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天还没亮呢,您这是要去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