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是洁净的她,默念无须矫情,何必自怜的奉献口号。
一半是欢愉的她,遵从了来自身体的天理人欲,脸红心跳。
洁净的她,为欢愉的她感到恶心,羞愧,事实上,哪怕后来她的脊梁已经挺直,她的回忆,却一直困囿在了那场卑贱的泥沼里。
陆温咬了咬唇,嗓音缱绻,低柔又唤:
“大人,揽月阁中,妈妈还教了我许多手段。”
他抬眸,一双剔透的眸子水光潋滟,春色如辉,心头却是一片寒凉:
“出去。”
陆温十分平静,脸也不红,心也不跳:
“若大人不喜欢我触碰大人,那么我还可以教大人如何……”
她顿了顿,嗓音温软,甜腻似蜜,像勾魂夺魄的妖精:“止痒。”
太要命了,从里到外,他压抑自己,压抑的快要疯掉了。
“首先……”
“要这样……”
他不是墨守成规的君子,而她如今诱他,也只是想报他为她渡药之恩,他明白,因而不再抗拒她的帮助。
他分明什么也看不见,却又似乎在脑海中幻化出了她的样子,长发披垂,双颊染上红晕,红润润的唇一翕一张。
他浑身肌肉紧绷,因有了她的加入,好受了些,但依旧不得门道。
他水盈盈的望着她。
“麻……了……”
陆温犹豫半晌,轻呼一口气:“还有别的法子。”
陆温脑袋一转,突然想起揽月阁中数篇书册,略了图,只讲文,恰巧她又是个过目不忘的,当即声如冷玉,沉沉而述,一丝不苟的像是个教书匠。
借着她的柔软的嗓音,火辣又香艳的用词,他轻嘶一声,觉得血液缓缓开始流动。
可惜到最后,他也没能成功。
他完全是在折磨自己,除了酸胀以及刺痛,连最初的欢愉也没有了,而药性愈发入骨,烧的他几乎疯了。
偏偏她还在不知死活的念着那些艳词。
“云儿,你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