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打理,我的绣坊酒坊生意都很红火,我不靠男人养,我也没去做女表子让男人养,如果自强自立自珍自爱还能毁了名声,那不是我的错,是别人错了,我为啥要在乎?”
“说得太好了!世道不公,我们但求问心无愧,实在没必要为了取悦别人而委屈自己。”
“我最近手上有一笔闲钱,我打算买个铺子,开一家胭脂铺。”
“以前,我娘总教育我,不能抛头露面,否则有损妇德。她倒是守妇德,可我爹还不是天天往烟花地跑?前阵子,好几家青楼老鸨找上门来要钱,最后,我娘拿嫁妆替他补了窟窿。”
“我去,这不就等于你娘花钱请你爹嫖娼吗?这都能忍?换我肯定和离。”
“和离不了。在我娘看来,丈夫再怎么不好,那也是她的天。没了丈夫,她就没有家了,死后会成为孤魂野鬼。那比杀了她还痛苦。她总说,忍忍就过去了,至少死后不会成为孤魂野鬼。”
“那都是男人用来统治压榨女人的鬼把戏,这也能信?”
“就是,男人的话,听听就好,绝不能信。他们不许女子抛头露面,总说抛头露面不好,可他们自己呢,不天天抛头露面吗?要我说,女子就该抛头露面,否则,怎么让别人发现自己的优秀?”
“说来也是奇怪,明明月婵小姐比苏月薇好看多了啊,为何大殿下偏偏痴迷于苏月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