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发现什么,也不用和房玄龄对着干了。
奈何他谋算的能力太差了,被房玄龄牵着鼻子走。
想到此处,二囡嘱咐道:“今后注意些,慢点也无妨!”
“主母放心,他们不知道做什么,也不知道听命于谁。
一群杂种胡,一群有奶就是娘的人,用过一次就好了!”
二囡点了点头,眯着眼道:“杨豫之的腿伤要好了吧!”
“差不多,拄着木棍就能走了!”
“他要是出门,就再制造一起事故,让他的另一条腿也受伤。
如今这关头他呆在家里最好,莫要被人利用!”
清风一愣,不解道:“主母,他是你的族亲,是不是有些残忍了!”
二囡叹了口气,咬着牙道:“残忍?我这是在保他的一条狗命。
若不是舅舅的缘故,我才懒得管他死活。
平康坊那么多姑娘不去找,偏偏对自己的长辈“情有独钟”。
丢人现眼的东西,看来他是真的饿了。!”
清风不敢说话,这话也只有二囡敢说。
不过这下他心里的疑惑没了。
这事也是够糟心的,这事要是出在裴家,随便一个理由就给活埋了。
这样的人留不得,违背人伦纲常,一个人会毁掉一个家族。
“赵国公死了一个管家,听说最近在招人,安排一下,给送菜刘婶婶的儿子安排一下,让他去!”
“那儿子傻,怕是进不去,郡公说那是和平坊的守坊人。”
二囡闻言没好气道:
“对,傻,某个人跟人家下五子棋,十次输九次,人家还让你一次呢!”
“主母,那是明月!”
“我说是你了么,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去办事吧,完了之后把刘婶的幼子送到书院里面去,当个借读生吧!”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