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时这么快过?”
虞棠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浑身上下香汗淋漓,泛着水光。
她松开勾住容镜脖颈的手臂,干脆直接躺在了桌面,委屈道:“我累了,你自己动吧……”
黄花梨桌面上有衣裳垫着,并不冷。
她这一躺,春棠的妩媚明艳悉数展现。
看得容镜更疯了。
他低头,含住虞棠的朱红豆蔻,开启了新一轮驰骋。
有过了一个时辰,虞棠哭的嗓子都哑了,身上的容镜总算是稍稍停歇。
容镜一只手将她抱在怀里。
只有这个时候,两人的身高差才悉数展现出来。
他只脱了上半身,倒三角的完美身材展现,被他抱在怀里的虞棠就像是一只金丝雀。
“可以叫水了吗?”
虞棠以为他结束了,抬起酸软的手臂攀住他的脖颈,脑袋也埋在男人的胸前。
男人低头,将她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别回耳后。
虞棠迷茫抬头,下一瞬,耳根被男人含住,她脑子还是迷糊的,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男人按在了暖阁的玻璃窗上。
一下子,虞棠彻底清醒了。
“容镜,你疯了,院子里还有下人在呢!”
“那又怎样,他们敢看,孤挖了他们的眼珠子。”
容镜隐藏的狠戾在这一刻不经意地暴露。
虞棠刚要说话,唇舌被先一步含住。
她只觉得自己像一叶孤舟,漂泊在海上,任由风雨时急时缓的拍打。
一夜狂风骤雨,天亮之前,虞棠这叶孤舟总算能靠港休息。
躺在床上眯了不到一刻钟,虞棠便听到外面更夫敲更的声音。
强撑着满身痕迹的身子爬起来,虞棠心中庆幸容镜知分寸,知道她今日要进宫,没在脖子上留下什么明显的痕迹。
刚要叫绿芜帮自己拿衣服,穿戴好的容镜已经走到床前,单手挑起纱帘:“今日让阿姝去处理宫里的事情,你在家休息一天。”
他坐在床沿上,看着还没睡醒迷迷糊糊的虞棠,说不心疼是假的。
可他在这方面需求比一般人要强一些也是真的。
虞棠只觉得自己的眼皮好像是被浆糊粘住了一样,她费劲巴拉的睁开眼,视线从模糊到清晰。
然后她就看到了一个妖精一样的男人。
都说要想俏,一身孝,这话放在男人身上也是一样的。
因为是叔叔,容镜并不需要穿孝服,但他还是将衣衫换成了白色。
他甚少穿这个色。
每次穿虞棠都会移不开眼。
好看,真的很好看。
芝兰玉树,不像是带兵打仗的将军,像个玩弄权势的佞臣。
好吧,他似乎就是。
不过让虞棠气结的是,明明是容镜出了一晚上的力,他怎么一点都不憔悴呢。
反而有种妖精吸食完精魄的摄魂动魄的美……
“昨晚你该穿这身衣服的……”
昨晚穿这身衣服,她指定能行。
“你要是喜欢,今晚就穿这身,不过你确定你能行?”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容镜看着她迷迷糊糊的样子,恨不得将她按在床上再来一回。
可惜时间上已经来不及了。
“我让厨房准备了小馄饨,待会儿睡足了,喊一声就可以了,等我回来。”
虞棠打了个哈欠:“那你跟容姝说,我就不去了。”
“睡吧。”
虞棠原本以为自己会睡很久。
可等再次醒来,时间也不过才过去了大半个时辰。
她身上仍旧有些累,叫了绿芜进来,虞棠换好衣裳洗漱完坐在梳妆镜前:“之前让你准备的东西可都准备了?”
江南生意出了点问题,外祖一家昨天下午送了信,说今日便要启程回江南。
她原本也不打算今日去宫里了。
用过早饭,虞棠这才乘坐马车去了外祖在京都的宅子。
母亲来的比她要更早。
此时外祖母拉着母亲的手,正在交代什么。
虞棠知道她们见一面不容易,外祖母年纪大了,身子骨经不起折腾,日后怕是没机会再来京城了。
她其实想过让外祖母和外祖来京都住。
毕竟自己和父亲母亲都在京都。
可老人家认定江南才是家,在京中也不是十分习惯。
她站在院子里,用脚轻轻踢着石子。
“棠儿。”
外祖母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