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子上。
怎么看都不像阎王殿,而是乡下的院子。
察觉到姜稚醒了,陆喻州眉目一松,放下手中的书册急急走了过来。
他的脚还有些跛,见姜稚的目光落在他的腿上,眼中顿时闪过几分不自在。
“是你救了我?”估摸着是被王土伤了脖子,姜稚的声音哑的厉害。
陆喻州示意她不要说话,转身从桌上的壶里倒了杯水。
茶盏不是细腻的白瓷,只是粗糙的陶碗。
看出陆喻州想喂自己喝水,姜稚赶紧挣扎着坐了起来。
她实在是渴的厉害也就没有拒绝,接过碗,朝陆喻州淡淡的说了声:“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