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朝廷的阴谋,也可能是阿音的诡计。”
“若真出自朝廷,其目的必不单纯;如果是阿音,那么他想的无非是制造混乱,使我们无法准确判断。”
“即便如此,我们也做了充分准备,确保敌人无法得逞。”
“然而,他们终究还是发动了攻击。”
“因此,臣并未提前得知具体计划。”
冯锡冲冷冷地打断他:“有人举报你接受了阿音的贿赂,导致边防松懈,让敌人有机可乘。”
“扑通。”一声,范文宣跪倒在地:“王爷,这些都是污蔑之词!”
“从二十岁起,我就追随王爷,多年来始终忠诚不渝,又怎会背叛您,与阿音勾结?”
范文宣声泪俱下地为自己辩解。
心里有点慌了。
昨天,他确实收了阿音手下人的礼物。
不过,那两人是被阿音逼迫,才来到东南谋生的盐商。
这种事情,说出来只会增加误会,还是不说为妙。
“是吗?”
“我知道你。”
“你向来爱财如命,这些年没少占便宜。”
“我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跟你计较。”
“可你居然接受阿音的好处,背叛我?”
“你说,你该不该死?”
冯锡冲虽然怒气冲冲,但心中仍抱有一丝希望。
“王爷,臣虽贪财,但对您和东南的忠诚从未改变。”
“若王爷不信,可以派人调查。”
范文宣内心其实非常紧张。
他一生搜刮财富,大部分是在东南地区,冯锡冲拿得最多,但他也不少。
偏偏昨天收了东北盐商的礼,此刻万分后悔,想着回去后立即处理掉那些东西。
与钱财相比,性命更重要。
“我听说,你收了一对血玉麒麟。”
“如果我没记错,这可是先帝赐给阿音的宝物。”
冯锡冲紧盯着范文宣的眼睛说。
“王爷……冤枉啊,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