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驾崩,他就夜夜噩梦,没睡个一个安稳觉,若不然,身体也不至于糟践成那副样子,差点连登基大典都撑不下来……”
顿了下,他看着许怀义,语气里带着几分哀求,“你就放下这事吧,否则,他安稳不了。”
许怀义听懂这话里的意思,只觉好笑,“我早放下了啊,是他放不下,你不该劝我,你得去开解他啊。”
“心病还需心药医……”
许怀义淡淡的道,“那我医不了,你劝他把精力都放在政务上,心思都系在百姓身上,夜里就不会再做噩梦了。”
说完这句,他起身离开。
韩钧苦笑着说了声“多谢”,提着的心,总算落回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