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两者兼有。
要不咋说,人心是不能过分探究的呢,挖的越深,越没意思。
“要不,我想个法子将他撵走?”
“不用,咱们又没啥可避人的,还怕他监督?有他在也挺好的,永平帝会更放心的用你。”
“你不生气?”
“没什么可气的,帝王御下的常规操作而已,别的大臣家里,八成也有皇帝的眼线,好歹咱家这个摆在明处,不用提心吊胆,古往今来,帝王都多疑,像那些守卫边疆的将领,家眷都必须留在京城当人质,人家说啥了?还不是乖乖配合!
大环境如此,咱们无力改变,就得平心静气的适应。”
许怀义不吭声了,重新坐回去,不再提去质问韩钧的话。
顾欢喜也换了话题,“年前,陆首辅是退不下来了,看来,要等到年后,玩几遍请辞挽留的戏码才能回家养老。”
许怀义附和道,“应该是,陆首辅退了,师祖八成会顶上去,他资历和政绩都够,又是中立一派,永平帝用着也放心,就是苦了孙家下一辈人,大师伯本来有望明年调回京城进六部,现在看,是没希望了,父子同朝,又都身居高位,谁也不愿意,还有师傅,怕是也得在边关待着了……”
顾欢喜淡淡的道,“有舍就有得,对孙家来说,还是利大于弊。”
“那倒也是,今年过年,孙家的门槛怕是都要被踩破了!”
俩人说到这儿,没再聊朝政,转而商量起过年的事儿。
有小鱼假死在前,家里也不好大办,况且还是国丧期间,更不能搞出喜庆的动静来。
也只能一家三口关起门来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