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都抬出来了,他要怎么回答?
难怪常言道清官难断家务事,唉,先观望吧!
“荒谬,你这就是狡辩!”老太君气的眼冒金花:“连你公爹都要尊我,我如此狼狈,今儿还是头一次。”
“我看你就是打着藏之的旗号,名正言顺对我们动手!”
宋予恩忍不住冷笑:“我昨日刚嫁入临安侯府,同你们无冤无仇。”
“老太君的话才叫荒谬,我有什么理由对您几位动手?”
老太君气的脑袋发蒙,想也不想,下意识道:“你就是不忿我要给藏之纳妾!”
话刚说完,几人同时愣住了。
这,不是不打自招,证明宋予恩所言非虚?
老太君猛的反应过来,捂住自己的嘴。
宋予恩没有跟她继续打擂台,上扬的眉梢带着了然。
“看来,当真是您打扰定安侯养病在前。”薛长劲尴尬的清着嗓子:“小侯夫人许是担心小侯爷,这才不得已用错了法子。”
“老太君,要不这样,让小侯夫人跟您几位道个歉,这件事就算过了?”
他的好心无人领情。
下一刻,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不可。”
“不行!”
是宋予恩和老太君。
老太君气的心口起伏不定,抢先道:“就算我要给藏之纳妾,那也是为了他好。”
“他伤势严重,大夫说命不久矣,我作为沈家的长辈,看着他不久于人世,想帮他留个后怎么了?”
“我看就是宋予恩忤逆不孝,还善妒,若不休了她,临安侯府岂不是要被搅合的鸡犬不宁?”
比起她的激动,宋予恩显然淡定许多:“纳妾也得分时候。”
“侯爷连起身都不得行,本来就因为病情上心,老太君左一句命不久矣,右一句不久于人世。”
“这些诅咒唱衰的话,激的侯爷犯病晕倒,以至于病情加重,老太君不反思自己,竟然把事情闹大。”
她转向薛长劲:“大人,这件事还是交给您定夺吧。”
“要我同老太君道歉,我只有两个字,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