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他没有说话,而是在思考他和宋白初的关系。
自从那一天晚上之后,他能明显地感觉得到对方有意在冷落他,要不是近来事情太多的话,他定要上前质问个清楚。
可是现在她又这样过来和他仿佛没发生过任何事情一般地和他说话,这倒让他有点捉摸不透了。
“你.....还在生本王的气吗?”
宋白初有些置气般道:“殿下说的是什么话,我只不过是一个丫鬟,怎么敢生您的气。”
如此赵虞算是明白了,对方还在生他的气。
一旁乌墨见两人氛围异样,便非常识趣道:“殿下,刚刚甲一找属下有些事情,属下先告退了。”
“嗯。”
于是,偌大的院子里此时就只剩下两人了。
宋白初觉得很尴尬,只能继续刚才的话题,“殿下要是想知道宰相府里面有没有那二十万两白银的踪迹,我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
“之前贺兰在水明目张胆的刺杀你,你现在可以找她算账了,并且还可以说她偷了您的令牌。”
他笑道:“真不愧是你,这么损的办法也能想得到。”
他之前本想着等这件事过后再去找贺兰在水清算,可是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宋白初说完后就打算开溜了,“殿下若是无事的话,那我就先下去了。”
“等等——”赵虞拉住了她,“你现在是在故意躲着本王的吗?”
宋白初没有转身,说道:“我只是不想让殿下看见我徒增烦恼罢了。”
“可是本王见不到你的话,会更加烦恼。”
她听着这样的话眼泪都快要流下了,为什么这个男人总是能无视两人之间的关系说这些令她难堪的话?
于是她将对方的手甩开,冷漠道:“殿下慎言。”
说完后就径直离开了。
第二日,赵虞就按照宋白初给的办法那般,带上许多人就气势汹汹地前往宰相府。
正在担忧着贪墨案一事的贺兰竑一看燕王竟然带了这么多人来,仿佛一副抄家的模样,顿时吓得他魂都飞了。
“殿下,燕王殿下,您这个做什么?”
赵虞开门见山道:“在沔州的时候,贺兰在水刺杀本王,所以本王今日是来抓人的!”
“殿下这会不会是误会?下官女儿怎么会做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赵虞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事到如今,宰相就不必在本王面前装了,贺兰在水为何刺杀本王想必是宰相你的授意吧?只是本王没有证据,不然的话宰相你觉得你还会好端端地站在这里吗?”
“不、不是这样的,殿下——”
话还没说完,赵虞直接大步越过他,对众人下令道:“来人,给本王将贺兰在水押过来!”
“是,殿下!”
于是一堆侍卫无视宰相府的任何人,谁挡打谁,谁拦揍谁,总之就是一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管用的气势径直去抓人。
赵虞就这么悠哉悠哉地走入正厅,又悠哉悠哉地喝着茶,倒是把一旁的宰相给急个半死。
“殿下无凭无据地就来下官府上抓人,就不怕下官状告到陛下那里去吗?”
“你去啊,你以为本王会怕吗?”赵虞嗤笑道:“贺兰在水刺杀本王是不争的事实,这么多的人证,你以为你去告到陛下那里就有用了吗?”
“燕王殿下您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本王欺人太甚?宰相你贪污那二十万两的时候怎么就不觉得自己欺人太甚了呢?正因为你的贪污,使得多少战场下来的士兵生活没有保障,以至于不得不去做一些最低等的苦力活?”
贺兰竑既心虚又吩咐,嘴唇哆嗦了半天就憋出一句话来,“燕王殿下你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哼,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
没多久,侍卫们就把贺兰在水压了上来。
只不过对方丝毫不惧,还一副好整以暇,事不关己的样子,这一点,赵虞承认,贺兰在水的心理素质要比他爹强多了。
“臣女参见燕王殿下,不知道殿下此番兴师动众的,是为何缘故?”
“你在沔州刺杀本王,你还有脸跟问本王是何缘故?”
“殿下这是在是误会啊!臣女并无刺杀之意,只是想与殿下玩玩而已。”
赵虞真是厌恶极了对方那副自以为是,自鸣得意的嘴脸,于是呵斥道:“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跟本王说玩玩?若不是本王心善的话,你觉得你还会活着站在本王面前吗?”
“还有,在沔州的时候你偷了一块本王的令牌,你要是不交出来的话,本王就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