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汽氤氲的浴池里,男女两人一丝不挂。
赵虞温柔地捧起宋白初的脸,小心翼翼地从额头亲到唇瓣,那模样仿佛面对的是什么世间罕见的珍宝一般。
宋白初心虚,不让对方看见自己躲闪的目光,双手便环上了对方的脖子,然后激动地加深了这个吻。
直至两人都气喘吁吁了,这个吻才终于结束。
赵虞目光灼热地盯着她,眼中Q欲翻涌,他调笑道:“怎么了,该不会是在外面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吧?”
因为宋白初不能忍受被人监视,所以他才不得已撤去了方正的监视任务,因此他现在是真的不知道对方在外面做了什么事。
“殿下......”宋白初用光滑细腻地大腿磨蹭他的坚硬,媚眼如丝,“你真的非要在这种时候说这些无关紧要的话吗?”
男人顿时喉咙一紧,目光一黯,于是大手一捞,直接把人带出了水池,然后重重地摔到了床上,欺身压上。
之后,又是一室春光无限......
事毕,宋白初躺在男人的胸膛上意犹未尽,娇喘连连。
“殿下,在这样下去的话,我是愈发地离不开你了。”她是彻底被折服了,这男人的床上功夫是真的很厉害。
赵虞被取悦了,用着荤话打趣她,“是哪里离不开?是上面还是下面?”
“讨厌~”宋白初娇嗔地锤了他一下,然后才半真半假地回答了刚才的问题。
“我这段时间是去赌坊,还有去找贺兰在水了。”
“什么?你去找她做什么?”
“和她吃吃饭,喝喝茶这样。”
赵虞不解地撑起身,“你......现在和她关系很好?”
“不是,我们俩是仇人,这辈子关系都不可能好的。”
“所以你这是......”
“没什么,无聊而已。”
赵虞轻叹,语重心长地劝道:“贺兰在水不是好人,她这个人从头到脚都是黑的,你不要被她的一些所谓的举动给蒙骗了。”
“我知道了,我以后再也不会和她有任何来往了。”
至此,这个话题总算是有惊无险地被她揭过去了。
过了一段时间,她再次来到了观星楼。
此时观星楼大致框架已经建好,可工期逼近,工人干活的时长越来越长,也越来越辛苦。
就这种明晃晃压迫,满朝文武除了杨直一人就再无一人站出来,真是无比可恨可悲!
“宋白初。”太子从身后走了过来,“如何?孤的观星楼好看吗?”
宋白初瞥了一眼站在身旁的太子,心里冷笑,“好看,怎么不好看?劳民伤财的东西要是不好看的话,那岂不是对不起这些百姓了?”
赵君辞听出了她话中的讽刺,便有些愠怒道:“别你以为你是燕王的人,孤就不敢对你怎样?宋白初你不要忘了你终究只是一个奴婢而已!”
“太子恕罪,我并未说什么,是不是太子您太过敏感了呢?”她皮笑肉不笑道:“还是说太子也知道自己做得不对?”
“哼!”赵君辞瞪了她一眼,“你还真是被燕王宠得无法无天了!”
宋白初也不否认,毕竟赵虞是真的很宠她,除了没有名分,如今她在燕王府的地位和燕王妃没什么区别。
不过她还是提醒了对方一句:“太子殿下莫要忘记了你还欠我一个愿望呢?”
“孤没忘,还是说你已经有想要的东西了?”
“暂时还没有,我知道希望殿下能够记住,不要反悔了就行。”
他愤愤甩袖,“孤自然不会食言!”
两人的交谈就这么不欢而散。
三个月后,寒冬腊月时节,钦天监宋玉上书陛下,说是他这几个月观察星象发现,有东西冲撞了紫微星,而那东西正好就是太子所建的观星楼。
不仅如此,他还说:“陛下,这观星楼的问题不只这一点,无论是它的位置还是建造的时间都是精心算计过的,所以臣认为,观星楼冲撞紫微星一事应该不是巧合.....”
此言一出,有些朝臣纷纷借此上奏。
“陛下,观星楼本就是劳民伤财之举,如今又触犯到了陛下,以臣之见,此楼应当立即拆除!”
“陛下,如此看来,太子建造这观星楼只怕是动机不纯啊!”
“陛下!太子此举天怒人怨,莫要心软啊!”
在朝臣的你一句我一句之下,皇上没有办法,只能命令太子拆了观星楼。
然而没想到的是,在拆除观星楼的时候发生了意外,一座足足九层高的楼轰然倒塌,砸死了数以百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