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不知道我什么意思:
“你想说什么?”
扎罗阿在旁边看着那个我,冷笑了一声:
“你让他吃了不能言语的米虫符,怎么还想让他说话?”
那个我没有理扎罗阿,他看我指着小土包,然后两只手慢慢拉开距离,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下就问我:
“你是说这个小土包,它在……活动?”
活动?好像不等于移动吧?
我想了想,握起一个拳头,然后另一只手慢慢和那个拳头拉开距离。
所有人都不知道我想表达什么意思,更没想到我竟然在比划那个小土包,都过来看我。
我指着那个还在缓慢移动的小土包,又是握拳又是拉距离,第一次发现不能说话是件这么急人的事。
那个我还在努力猜我的意思:
“你是说那个小土包,我们离它远了?”
其实我想说的是,小土包离开我们了。但是一想那个我理解的也没错,我们离开小土包,和小土包离开我们是一样的,就连忙点头,意思他说的对。
那个我看了一眼小土包,立马指挥吞天藤:
“吞吞,伸一只手过去,看看它是不是在动。”
吞天藤很听话,立马就甩出一只手扣在那个小土包上。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大家都盯着吞天藤的手。
但是那个小土包在吞天藤的手扣上去的瞬间,就一动不动了。
那个我回头看着我:
“你是不是想搞什么花样?”
我急了,但是说不了话,只能胡乱摆手。
终于,胡为民替我开口了:
“山桥,他现在就是个哑巴,这里又没有他的人,他能搞什么花样出来?”
那个我还是皱着眉头看着我,正要再开口时,吞天藤突然说:
“呀呀……它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