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追杀我们的人,是玄清道长的女师兄。我要去找玄清道长,帮忙解决他女师兄去。”
我不知道那个我为什么要给我说这些,他看上去很重视我的样子,倒给我弄的有点不会了。
“这里,是我和胡为民第一次使用鬼皮伞时,从无境冥界回来的地方,离京城不远。如果快马加鞭的话,也就五六天就能到白云观。”
我大概知道那个我想说什么,但是我不能说话,只能点头。
那个我没理解我点头,是因为我已经知道,他的意思是我最多也就五六天的活头了,仍继续说:
“所以五六天后,我就会让吞吞再把你……你知道的。”
我用力点头,意思我知道,刚才就知道了。
那个我看我脸色还算淡然,并没有不服或者愤怒的样子,很认真地看着我问:
“你……不难过吗?”
我想了想,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又指了指那个我的脑袋,然后对着他摇了摇手。
我的意思是,我知道自己的脑子没有他的好使。不管是为人处世,还是面对要解决的问题,我都不如他。
那个我应该是明白了我想说什么,又拍了拍我的肩膀,没说话走了。
此刻,我什么都不愿意多想,太阳正好,微风不燥,满眼的绿树看的人心里舒畅极了。
那个我去劝架了,那边的胡为民和扎罗阿争的脸红脖子粗,一个公说公有理,一个婆说婆有理,两个人脸对脸贴着,看样子快打起来了。
我看着他们,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我知道,尽管他们也同生共死过,但是他们永远称不上生死之交。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们有那么几个瞬间的关系,看上去还是挺让人感动和羡慕的。
可惜的是,这种感动的瞬间还真就是瞬间,我这边还没替他们感动完呢,那边就真的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