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买马的钱。”
我不是人?我从吞天藤肚子里出来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有人说我不是人。
我真的不是人吗?
算了,是不是人又能怎么样?你看那个胡为民,根本就不问我怎么想的,已经把拘魂符贴到了我的脑门上。
我木然着被胡为民折腾,感觉自己的身体被胡为民卷成了一个纸卷,然后周围一黑,应该是被他装进兜里了。
在黑池境的时候,扎罗阿说依染身体里也有鬼气。照这么说的话,依染也不算是人,他胡为民怎么不用拘魂符卷了依染装在兜里?
就因为依染有她大师兄护着,就因为我身边没人,这不是欺负我吗?
算了,这个世间没什么好留恋的。以我这种尴尬的出身,还是待在吞天藤的肚子里才最合适。
虽然我被胡为民装在了兜里,但是一路上骑马的颠簸我还是能感觉到。等到胡为民再把我从兜里掏出来时,我眼前看到的已经是白云观了。
胡为民来不及栓马,横抱着那个我就跑进了白云观,一进去就大喊伯公救人。
扎罗阿也抱着依染紧跟进去。
我看着胡为民紧张的样子,心想那个我只是伤心过度昏厥过去了,又不是死了,至于那么大动静吗?
胡为民的嗓门很嘹亮,很快就把一个白胡子老道喊了出来。
只是,那个白胡子老道看都不看胡为民怀里的那个我,而是直奔着我就过来了:
“哎呀呀,我的老侄啊,你这脸色怎么这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