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女师兄好大的口气,竟然想让我和胡为民去给别人陪葬?
看来女师兄还是不知道我和胡为民的实力啊,她不知道阴曹地府我们已经去了三趟。她要是敢拿我们去陪葬,我保证和胡为民在阴曹地府把那人揍的直接还阳。
玄清道长白胡子飘飘,按说女师兄的年纪比玄清道长还大。可是这男人婆一样的悍妇身壮如牛,两条胳膊上青筋树根一样盘结。她一直双手用力揪我和胡为民的头发,我感觉头皮都要被她揪下来了。
女师兄见我和胡为民死咬着牙不喊疼,竟然把我们的脑袋像秋千一样前后连推带晃。这下别说胡为民,连我也忍不住“啊呀”了一声。
女师兄折磨我和胡为民,无非就是要玄清道长开口。可是玄清道长又提起了一杯水的事:
“大师兄,我和这两个小辈又逃不出这里,你还是先给我喝杯水再说吧。”
女师兄可能觉得玄清道长说的没错,便放开了我和胡为民,亲自去给玄清道长端水。
我心跳的“砰砰砰”的,头皮上的剧痛让我满眼都是热泪,但我还是扭头看了胡为民一眼,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水符人,嘿嘿。”
胡为民当然知道我在“嘿嘿”什么,水符人杀人需要水,玄清道长执意要水,肯定是为了用水符人杀女师兄。
然后,胡为民也用极低的声音对我说:
“水符人,在我身上。”
我看着胡为民,嘿嘿不出来了。
但是很快,我又嘿嘿起来:
“可能伯公,还有。”
周围有女师兄的人,我和胡为民说话除了声音不能大还必须尽量少说。我一个“还有”,相信胡为民懂我的意思。
但是胡为民摇了摇头:
“锦囊,一个。水符人,一个。”
这次,我是真的嘿嘿不出来了。
但是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想办法,问题还是能解决的。
我再次看着胡为民,用极低的,但是很得意的声音对他说:
“你也,喝水。”
胡为民从开始和我说话到现在,一直垮着个脸,听到我让他喝水后还是垮着脸:
“有水,没用,还得舌尖血,狐尾毛笔,写名字。”
胡为民的话,让我的脸也垮下来了。
这时,女师兄端了一杯水给玄清道长。我和胡为民见她回来,两个人赶紧闭嘴。
其实再说下去也没什么用了,水符人在胡为民身上,还要用狐尾毛的毛笔蘸了舌尖血写女师兄的名字,然后才能放进水里。
这件事做起来很简单,可问题是要当着女师兄的面做,还要不被她发现……可能就没那么简单了。
此时此刻,我和胡为民都紧紧地盯着玄清道长,都希望他能有什么办法,把这件不可能的事变为可能。
可是,玄清道长好像是真的渴了,接过女师兄递给他的水杯,一口气就喝了个干干净净。
我和胡为民愣住了,水没了,现在就是让胡为民把水符人写好也没用了。
玄清道长手里拿着空杯子,看我和胡为民的眼神又愣又死的盯着他,朝我们扬了扬手里的杯子,问道:
“二位老侄是不是也渴了?”
我的天,玄清道长这是在给我们找机会,让我们拿到水,然后想办法用水符人杀掉女师兄吧?
可是,难道玄清道长不知道,我和胡为民不可能当着女师兄的面,把水符人掏出来,把狐尾毛的毛笔拿出来,然后蘸了舌尖血,然后在水符人的两面写上“黄纤枝”的名字,然后再把水符人放进水杯里……
所以,即便玄清道长有办法让我和胡为民有水,我们也没办法杀了女师兄啊。
但是玄清道长好像根本没考虑这些,径直让女师兄也给我和胡为民来两杯水。
以我和胡为民的身份,还不够资格让女师兄亲自去端水。女师兄只是摆了摆手,让一个护卫去端水过来。
水很快就到了我和胡为民的手中,两杯清水……
我和胡为民四目相望,都有点不知所措起来。
女师兄皱着眉头:
“怎么,怕我给你们下毒?想多了,我还要留着你们,好让我师弟帮我去救人。”
我和胡为民默不作声,女师兄说的和我们发愁的,根本不是一件事。
女师兄见我和胡为民一直都不喝水,有点生气了,又让刚才端水过来的那个护卫把水杯拿走。
这时,玄清道长突然开口道:
“二位老侄,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