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了灯,重现躺回了连郕戟身侧,两人之间仿佛隔着一条楚河汉界,谁也不曾越界半分。
男人的呼吸在黑夜中格外的清晰也格外的沉闷,又想起他紧皱的眉头,想来一定不是什么好梦。
可是平常人做了噩梦可以很快醒来,而他却只能不断的在梦魇中浮沉,饱受折磨也无法随心睁开双眸看一眼真实的世界。
忽然觉得连郕戟也是个可怜的人啊,本来正是大好的时节,他应当在外建立自己的事业,可如今却只能躺在这里,看着眼前人自由活动,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这样的无奈和痛苦谁能懂呢?
这世上又哪有什么真的感同身受?
萧安然鬼使神差的伸出了手,轻轻拂过他的双眸,眸子微微一颤仿佛下一刻就要睁开,萧安然等了良久,久到沉沉的睡意袭来,他也没能睁开眼睛。
沉沉的睡意很快就侵蚀了满怀心事的大脑,萧安然也很快陷入了睡意之中。
睡梦中她仿佛又看到了那道熟悉的身影,萧安然忽然绽开了一抹笑容,是那般的璀璨,是那般的热烈。
仿佛她本就应当如此,应当像一个十几岁的少女一般青春洋溢,而不是在这些算计和堤防中不断的加固着自己与世界的隔阂。